江俊彥白了一眼:“姚姚,你現在跟誰一頭?”
“切,我可是一直跟卓總一頭,嘿嘿,自當得想著他了。”
江俊彥咧咧嘴:“你可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一番折騰也不是沒收獲,至少讓切茜婭透露了一些內情。隻是現在擺在眾人麵前的大問題還是阿金塔。在四人被帶出來之前,卓樂峰已經在維金斯蘇南的引薦下和阿金塔見麵,他闡述了目前的情況,且說明江俊彥等三人和維斯塔諾之死並無瓜葛。
阿金塔可不會隻聽一麵之詞,更何況這位心狠手辣的家夥不在乎錯殺,隻要能為自己的弟弟報仇。
就在阿金塔的大寨內,江俊彥、曹姚、鐘凱欣和切茜婭被一同帶了出來。他們四人又被捆綁了雙手,且每個人身後都有一把槍頂著腦袋。
在正前方座椅上端坐的就是阿金塔,這位凶神惡煞的金三角頭目怒視四人。忽然起身,他欲要拔槍。
旁邊的卓樂峰趕忙上前喊道:“阿金塔將軍,你答應過我,要把事情弄清楚。”
維金斯蘇南也走了過來,在阿金塔耳旁耳語:“這是蘇哈柴和尉遲影的朋友,還是謹慎點好。”
“即使是蘇哈柴和尉遲影又能如何?”阿金塔氣勢洶洶,決然不讓,“我弟弟死了,一定會要人給他償命。”
“那就讓凶手給他償命!”卓樂峰滿眼懇求,在這裡阿金塔確實是王,他才能掌控彆人生死,“江俊彥等三人絕對不曾殺害你弟弟,而事情的經過,我也已經對你說了。”
“你說是這個妖豔的女人利用光影技術對這個短發女人進行了洗腦,再然後,你們都出現在劇場,我弟弟被這個妖豔的女人所殺而嫁禍給短發女人?”阿金塔怒氣未消,目光從四人身上掃過,“可惡,那你們**告訴我,為何是我弟弟!”
阿金塔的怒吼讓周邊眾人都不敢做聲,更是有人露出膽怯之意。不一會,槍聲響起,阿金塔對著上空射了幾槍,又咆哮道:“說啊!”
隨著翻譯將這段話說給眾人聽,卓樂峰和江俊彥內心都有懼色,但是他們也知道這會不是慌神的時候。
卓樂峰已經費勁了口舌為三人爭取了時間,而現在也隻能看江俊彥等人如何自救。
“正因為你是將軍,正因為沒人敢惹你。對方很清楚,隻要惹怒了你,我們決然沒好果子吃。”江俊彥鼓足勇氣開口,“我們一行三人來到東南亞,之前根本不認識將軍的弟弟,也更加不可能去殺他。而這個卑鄙的女人用卑劣的手段引誘我們前來,接著設計陷害我們,其目的就要要借將軍之手殺了我們。其次,這個女人也清楚卓樂峰和我們的關係,一旦我們遇到麻煩,卓樂峰必然牽扯進來。如果能找到一石二鳥的機會,將我和卓樂峰同時鏟除,便是消缺了她心中的兩個頑疾。”
切茜婭立刻反駁:“笑話!你口口聲聲說我陷害你們,倒是拿出證據啊?鐘凱欣持槍在現場,這一點很多人都看見。那何曾有人看見我殺了韋諾斯塔。”
出了木屋,切茜婭又一次複活,她又開始展現自己的活力,當然也不會少了她引誘男人的本領。說話的同時,她又是再給阿金塔頻送秋波故作撒嬌。如果她真的能把阿金塔勾引到,估摸這事也就簡單了。隻是阿金塔正在氣頭上,可不是一個女人就能糊弄過去。
他憤怒的揮動手上的槍,道:“老子不管你們如何說,總之現在如果沒證據證明你們各自的清白,那你們都得死。”
“冤枉啊將軍,我有證據證明我沒殺了你弟弟!”切茜婭似乎就在等這一刻,“你弟弟死亡時刻,我根本不在劇院。”
“那你當時在哪?”
“我在,我在?”切茜婭扭扭捏捏,竟然不好意思起來,“我當時在酒店。”
“酒店?誰能給你證明!”
“自當有人能給我證明,隻是這個人卻不可在此刻說出名字。將軍,我可對你一個人說,你且可以去找他驗證。”
什麼情況?卓樂峰和江俊彥目光交彙,感覺事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