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跟我說話?”斯潘雅迪指了指,得到卓樂峰肯定的眼神後,斯潘雅迪才鬆了一口氣,好歹自己還沒徹底被孤立,現在也算將功贖罪。
斯潘雅迪故意朝著一邊走去,又是哎呀一聲,對著一個看守叫嚷起來。待到三人目光都被吸引過去,卓樂峰猛地抓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朝著一人腦袋砸去,蒲安南也同時抱住一個人的腿將其放倒在地,甚至斯潘雅迪也立馬抓住最後一人的槍。卓樂峰又迅速解決掉第二人, 配合斯潘雅迪瞬間搞定第三人,三人繳獲三把槍後,卓樂峰讓斯潘雅迪攙扶蒲安南,三人迅速離開角鬥場。
基地內部已經亂成一片,四周不斷傳來槍聲和爆炸聲。卓樂峰謹慎前行,避免和基地內的人產生衝突,他又不想碰上韓國警方,以免給後續的解釋工作帶來麻煩。
前方一個拐彎,忽然冒出幾個敵人,卓樂峰反應神速立馬搞定,蒲安南也默契在身後補槍,三人前行沒多久,發現維金斯蘇南的身影。他們躲在一旁觀察後,見到維金斯蘇南從一扇門進去後沒多久又走了出來,跟在他身後的正是麵具人。
“不能讓他們跑了!”
斯潘雅迪哭喪著臉:“可我們勢單力薄,不可硬仗啊!”
蒲安南也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卓樂峰,現在我們不是衝動的時候。”
這些話換做彆人或許聽了進去,但卓樂峰不會這麼想。那個人帶著麵具,即使將來有一天麵對麵,卓樂峰或許都認不出他。再者,卓樂峰內心有個大膽的想法,他需要去驗證。
“你們已經進出過一次,熟悉這裡的路,現在就走。”
卓樂峰說完便先悄悄跟了過去。他看著維金斯蘇南和麵具人通過了一道鐵門。在那個通道之後有一塊大石板,手下將大石板挪開,又在裡麵出現一個通道。
麵具人讓兩個手下先走了進去,接著麵具人和維金斯蘇南也走了進去。卓樂峰不再猶豫,忽然殺出。這頓攻擊讓這波人措手不及。麵具人和維金斯蘇南都不知道來人多少,便隻能趕緊向前趕路,哪管後麵的情況。
卓樂峰也衝到通道裡,追擊了一段路,剛剛出了洞口,外麵便是子彈射來。卓樂峰也早有準備,輾轉騰挪躲到一旁,但是子彈過於密集,讓其連頭都抬不起來。正在其糾結為難之時,他的身後忽然又出現一陣密集的子彈,他扭頭看去,竟然是蒲安東和蒲安西。再看去,在兩人身後,斯潘雅迪攙扶著蒲安南也殺了過來。
這四人剛剛已經接頭了,他們都不放心卓樂峰,便尾隨追擊過來,現在正好給卓樂峰提供了支援,給了卓樂峰契機。
有這四人支援,卓樂峰總算可以再次追擊。此刻在前方,維金斯蘇南和麵具人疲於奔命,他們建造的基地已經被韓國警方查獲,正在全力攻克。同時在內部,卓樂峰一行人也將他們弄得天翻地覆。麵具人和維金斯蘇南隻能選擇放棄,可這次,他們沒那麼容易溜走。
卓樂峰已經憋了一肚子,他需要將之前的怨氣全部還給麵具人。剛剛看見前方身影,他便立刻開槍,子彈就像長了眼前一般正中維金斯蘇南的小腿。
麵具人回身一看,見隻有卓樂峰一人,除了震驚,他的情緒也變得激動。
“卓樂峰,給你條生路你不要,你卻偏要自己跑來送死!”
“哈,給我條生路?事到如今,你還在自欺欺人。你一直猶豫反複,優柔寡斷,表麵上是自信,實則是害怕,自卑和無措。”拿著槍指著對麵,卓樂峰這會終於可以將自己的判斷說出來,“從我接觸你開始,你的行為就常常出現非常矛盾的表現。你抓住了我們,卻又不敢輕易處決。你憤怒,卻又想自信的玩遊戲。表麵上這裡有反現代工業犯罪的體現,但是你卻依然在使用監控竊聽等現代化設備。你到底在顧忌什麼!你是擔心有人會責備你,又或者,你要證明給什麼人看?而那個人,才是真正的反現代工業犯罪者。”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麵具人一如既往的捏著拳頭,似乎他經常出現這種克製的憤怒。
卓樂峰很早就注意到這一點,現在依然看見這一幕:“我猜測過雙重人格的可能性。但是雙重人格情況下,一種人格一般不會如此憤怒想要攀比另外一種人格。而你的表現明顯是因為另外一個人對你的試壓,讓你想要做事卻又束縛了手腳。那個人能給你如此的自由,讓你可以如此胡作非為,可同時又有一種威嚴震懾著你,讓你做事猶猶豫豫,生怕真的出了大錯會受那人的責備。你能告訴我,那個人是你的父親,還是你的兄長?”
反現代工業犯罪者不可能在自己的基地內安裝現代化設備,可眼前這個麵具人利用監控和竊聽手段掌控他人的秘密,很顯然,這個人絕對不是基地的真正的建造者。真正建造者敢於將基地徹底交給麵具人來打理,則證明麵具人的地位也不一般。正因為如此,卓樂峰才猜測人外有人。
“你確實很聰明。但是我說過,你還沒資格知道我是誰。”麵具人憤怒咆哮,毫不猶豫的抬起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