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卓樂峰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鐘凱欣。當那群人把鐘凱欣從自己的身邊搶走時,卓樂峰心急如焚。他明白自己不能失去這個女人,他不想鐘凱欣出一點意外。
當酒店房門打開,卓樂峰燃起一股衝動,那張熟悉且親切的麵孔讓他熱血膨脹,一把就將鐘凱欣抱在懷中。
如此熱情的舉動確實有點不像卓樂峰,也著實讓鐘凱欣嚇了一跳。感受著男人的激動,鐘凱欣咧咧嘴,用手輕輕撫摸男人的後背道:“我沒事,你也沒事吧。”
“大家沒事就好。我真的很害怕。如果你出了事,我會內疚一輩子,是我把你牽連進來。”
“是我自願陪你來澳門,真要出了事,也是我的責任。哎呀,好了,你這情緒讓我也適應不了。”
鐘凱欣還是不擅長也不喜歡纏綿感動,但她知道卓樂峰想要表達的意思。這麼久了,她也知道卓樂峰確實是喜歡自己。可她不是餘菲娜的戀愛腦,她更喜歡跟人做兄弟姐妹,而不是進階到情侶關係。對鐘凱欣而言,和卓樂峰這種人談戀愛是個新課題,她還得慢慢適應。更彆說卓樂峰內心也在矛盾,他可不想把鐘凱欣“連累”進破霧計劃。
本來鐘凱欣答應卓樂峰可以睡床上,可這一晚,卓樂峰依舊堅持打了地鋪,他需要和鐘凱欣保持一種微妙的距離。
經過這一晚一鬨,卓樂峰和胡天任的關係也變得更加微妙。雙方雖然不戳破臉皮,可都知道,彼此的防範心理更加嚴重。胡天任想要繼續打壓卓樂峰,而卓樂峰也憋了一肚子火,想要找機會教訓一下胡天任。
第二天,洪冰言正式和卓樂峰見麵。即使昨晚他們已經打過牌,可今天畢竟是胡天任正式給雙方介紹,總該做做場麵上的文章。於是在一場心照不宣的宴請過後,大家都沒談妥什麼重要的事情便各回各家。按照日程,明天一早,他們都將登上藍荷花號。
對於這兩天發生在澳門的事情,卓樂峰也一一向胡楚光做了彙報。同時為了知己知彼,卓樂峰也需要胡楚光儘快把洪冰言和何春田的資料發給他。
七組集結點,金曉晨已經得到了指令:“這兩人的資料我做出整理後就可以馬上發給卓樂峰。同時我也把藍荷花號的更多情況彙總過去,好讓卓樂峰做好各種應對之策。”
胡楚光回應道:“此次我們都不能前去支援,確實得給卓樂峰提供更多後援幫助,前方一切都隻能靠他自己。”
金曉晨肯定道:“相信卓樂峰總歸有辦法。而且根據現在的情報,藍荷花號上僅僅是和毒販見麵,不至於會有太多危險,所以,還是相對安全。”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胡天任是個老狐狸,洪冰言也絕非善類,現在又冒出一個何春田,必須得讓卓樂峰做好各種準備。”
“**,曉晨,終於有發現了。”周蜀山急衝衝得從門口跑來,“我深挖了金秋童生活過的福利院,也找了很多人問話,確認金秋童在成長期間確實遭受過不少人的冷眼甚至是欺辱毒打。但是有一個人,從始至終和金秋童關係很好。在金秋童十八歲離開福利院從此從人們視線中消失之前,這個人已經離開福利院一年多,且他也似人間蒸發,幾乎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去做了什麼。這人名叫董藝康,在九歲時家中遭遇變故成為孤兒,自此進入福利機構。”
看著董藝康的資料,胡楚光也讀出了特彆的味道:“從小就身體強悍,人高馬大,所以很難有人欺負他。而他又常常主動保護金秋童,所以金秋童在董藝康的身上找到了安全感。”
“他還長得挺帥!”金曉晨手上拿著正是董藝康十八歲時候的照片,在那之後,董藝康也從人們視線中消失,“隻不過看資料,他不可能是化學專家啊。”
周蜀山道:“根據福利機構和認識董藝康的人說,董藝康從小學習就不錯,但是他沒讀大學。除非他真的自學各種化學物理知識,否則很難稱之為化學專家。”
胡楚光道:“這人確實可疑。這麼多年過去了,董藝康是否重回大家視線?能否查到他現在住哪?”
“他人現在就在安京市!”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