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聲音不時從安保室傳來,斯科特是個狠人,落在他的手上,能有什麼好下場。
“潘提雅庫先生,洪先生,請你們出麵幫我說個情。”胡天任一臉焦急,“我侄子絕對不會帶著上船,這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潘提雅庫冷冷道:“這個時候,我們不方便出麵!”
洪冰言也清楚經過昨晚那麼一鬨,如果他們再出麵保胡大海,斯科特一定不會給麵子。
說了一通後,胡天任甚至把目光投向了卓樂峰:“卓總,你的主意一向很多。請你幫幫大海。他絕對和沒半點關係。”
“這個我說的不算?”卓樂峰聳聳肩膀,“安保負責人自會做出判斷。”
說完,他也懶得理會胡天任,徑直朝著外麵走去。鐘凱欣跟上步子,看到卓樂峰嘴角露出的竊喜,忙問道:“你笑什麼。”
“自作自受!之前這兩人一直企圖通過這次行程教訓我,卻沒想到到頭來,胡大海落到了斯科特的手上。”
鐘凱欣噗嗤一樂:“所以你解氣了?”
“我壓根看不上這兩人,隻是覺得可笑罷了。”
“笑笑也就算了,畢竟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弄清楚。”李婉兒也走了出來,“潘提雅庫先生讓我通知你,這應該和賽蒙的手下有關。不過我想,這也不用提醒,以你的聰明,你自當看出這其中的門道。”
“賽蒙的人想轉移視線,好渾水摸魚。胡大海隻是一個倒黴蛋,被他們選中做罷了。”卓樂峰當然知道內情,“既然賽蒙查到我和潘提雅庫接頭,就必然知道胡天任和胡大海也在這艘船上。他如果想要混淆視聽,選和我們不相乾的人,達不到預期效果,可如果直接選擇我或者潘提雅庫,同樣困難係數增大。但是胡大海卻不同,他跟我們同行,同時此人弱點太多,所以,倒黴蛋自然而然就是他。”
難得鐘凱欣也把問題全部聽清楚:“所以那個賽蒙已經在行動。”
“不錯!”李婉兒點點頭,“出現在胡大海的房間裡,證明這艘船上還有賽蒙的人。但是鑒於目前斯科特嚴防死守,這些人不敢輕舉妄動。”
“隻要他們還在船上,便是威脅,如果我是斯科特,我會想辦法把他們引出來。以防將來這些人和賽蒙的人裡應外合。”
船上傳來廣播聲,原來是船長邀請眾人前去宴會大廳。他們要在那裡舉行派對,同時有重要事情宣布。
這個時候舉行派對?卓樂峰眉毛挑了挑。
眾人陸續趕往宴會大廳,從人群的言談和神色中,他們顯然還對昨晚發生的事情心有餘悸。即使早上船長宣布危機解除,可更多人並不完全相信。
終於,當人員聚集完畢,現場的音樂也慢慢降了下來後。一群安保人員壓著幾個五花大綁的人員站到了二層的樓道上。在眾人注視下,斯科特緩緩從裡麵走了出來。他站在上麵,指著幾個被押解的人員,道:“諸位,我知道大家都想弄清楚從昨夜到現在到底都發生了什麼。那麼這一刻,我就解開眾人的疑問。昨晚的刺殺事件隻是一個開端,是有人故意想混淆視聽,企圖劫持這艘船。”
聽到這句話,現場一下子炸開了。
斯科特壓了壓手,示意眾人安靜後,他又一招手,讓手下將另一個人退了出來。
當胡天任看見胡大海渾身血跡鼻青臉腫的倒在地上時,他的血液頓時炸頭,剛想叫嚷,卻又被洪冰言一把摁住。
“斯科特是在找替罪羊,你這時候出頭,他不介意多幾個替罪羊。”
胡天任氣的滿臉漲紅:“他膽大妄為!這是屈打成招!”
洪冰言哀歎一聲:“斯科特知道我們不敢把事情鬨大,更不敢把這事交給沿海警方去處理。胡總,忍一忍吧,隻是委屈了賢侄。”
“混蛋可惡!”
“隻能說你侄子倒黴!確實是在胡大海的房間裡找到,這事也怨不得其他人。如今犧牲他一人,安撫全船人。如果換做我是斯科特,我也會這麼做。”說話之人是潘提雅庫,有他開了口,胡天任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