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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這家店今天不開門,卓樂峰和江俊彥就要做做文章。兩人一個放風,一個設法打開店門。對卓樂峰而言,開鎖這門技藝已經爐火純青,稍微用了點手段,兩人便進入店內。
在蒲安北的幫助下,他們在監控上做了手腳,保證店主並不知曉店內情況。在兩人進去後,江俊彥去了收銀台,而卓樂峰則直奔洗手間。
從收銀台到洗手間的這個距離不長,當時店主卻很順暢的將飲料準備好,表明店主和童妮佳有默契,至於童妮佳,她在洗手間肯定不是借用廁所。
“我看了下,洗手間內有個小暗格,可以放置字條或者小物件。”
“所以,童妮佳是在熱飲店獲得指示,又或者拿到了什麼物件直接去春江街找人。”江俊彥一邊說,還將從收銀台發現的一個物件展示出來,“你說,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熱飲店,為何要有這樣的麵具。”
卓樂峰雙眼放光,連忙拿了過來。這是一個麵具,和之前鏡子中人所帶有些類似。除此之外,江俊彥還從收銀台下方的盒子中翻找出一些特彆的牌子。這些牌子類似胸牌和令牌,上麵同樣有鳥和羽毛的標識。
看著這些物件,卓樂峰很快想到了一個問題:“綠稚會!這家熱飲店和綠稚會有關聯?”
“若沒關聯,怕也沒這麼多巧合。若沒關聯,也不會讓我們發現這些東西。嗬嗬,看來慶城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假設此家店是綠稚會的一個據點,那童妮佳從這家店出來後情緒立馬發生了變化,原因或許也和綠稚會有關。”
“你的意思是說,童妮佳也是綠稚會的人?”
江俊彥搖搖頭:“不敢肯定,但童妮佳去春江街找的那個人,應該同這家店一樣,和綠稚會有關。”
將其中一個胸牌和令牌抓入放進口袋,江俊彥和卓樂峰又在旁邊看了看。同時,他們還翻查了一下店內的賬本記錄。
在賬本記錄中,他們注意到幾個重複出現的地址。而其中一個地址便在春江街。
兩人記下地址,又連忙偽裝了現場,從店內出來後,他們同樣步行前往春江街。
他們兩人的步速肯定超過當晚童妮佳散步的速度,所以推算出童妮佳到達春江街時已經是快要夜裡十一點。而童妮佳是淩晨一點多被人發現死在春江街,所以,問題就出現在這中間的兩個小時。
到了春江街後,他們前往之前記錄的地址。卓樂峰注意到此處地點和童妮佳死亡地點其實離得不遠。兩人心中有所思量,但還需進一步驗證。
找到地址後,他們發現這其實紋身店。在熱鬨的大牌檔街區開一家紋身店,這家店主倒是有些頭腦。
卓樂峰和江俊彥注意到門口的牌招上顯示這家店的營業時間是下午兩點到夜裡十一點。換句話說,當時如果童妮佳來的這家店,剛好趕上這家店關門。
現在時間還是早上,這家店店門未開,卓樂峰敲了敲門,裡麵先是沒人回應。但是江俊彥見狀又是敲擊,發現裡麵有些動靜。
果然過了一會,一個小門打開,裡麵一個睡眼惺忪的年輕男人揉著眼睛站在裡麵,道:“早上不營業!”
“有客人也不行?”
那人打量著眼前兩人,撇了撇嘴:“一般都要提前預約,畢竟我可不會一天二十四小時待在店裡。”
卓樂峰道:“那既然你現在在這,一定不會少卻這個生意。”
那人嘿嘿一樂,豎起大拇指道:“還是你會說話。哪有開門做生意往外趕顧客的道理。進來吧。”
頭一擺,那人讓卓樂峰和江俊彥現在大廳坐著。他則去裡麵洗了把臉,順便上了個廁所。又是隨便在那拿了點吃的,一邊吃,一邊喝詢問客人需要做些什麼造型。
卓樂峰兩人都注意到桌麵上擺放著熱飲的杯子,那上麵寫的正是之前他們去的那家樂匠熱飲店。
江俊彥趁機道:“你也喜歡喝這家店的熱飲?我今天去,他們卻沒開門,真是可惜。”
“沒開門?嗬,那倒是少見。你們兩位真不湊巧。你們兩個誰紋身?”
卓樂峰眼光飄向一邊,就差那手指指著江俊彥。
這種套話的時候,自當需要有人“犧牲”。卓樂峰身為警察,肯定不能隨便紋身,那隻能讓江俊彥上了。
也知道躲不過這一劫,江俊彥索性就把“清白之身”獻了出去。商量好造型後,便讓那男人上手開工。
也趁此機會,江俊彥打聽到這個店主名叫阿樂,在春江街開店已經三四年了。來這裡紋身的大多是熟人,也有熟人介紹。至於位於排檔口,根據阿樂所言,哪有人一邊吃著宵夜一邊來紋身。但此處確實能擴大一點知名度。
在江俊彥和阿樂閒聊期間,卓樂峰一邊打量四周,也借口去洗手間之機看看其他情況。
這家店其實並不大,外麵的一個廳加上裡麵的紋身操作間也就二十多平,除此之外,在操作間隔壁還有一個地方擺著一張床,這便是阿樂平常住店休息的地方。上麵還有一個小隔層,看上去隻是擺放了一些物件!
根據阿樂所言,他並非天天住店,偶爾懶得回家了,又或者一大早有客人預約,他便會提前留在店內。
“你說你在這裡工作了三四年,想必對這裡都很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