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我剛剛和你說的，任務成功的標準是什麼。音音，雖然你任務現在沒有成功，但是不能決定，他喜歡不喜歡你……”
季音音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你……什麼意思？”
係統：“唔……就是字麵意思啊……”
季音音覺得腦子有些混亂：“等一下！你現在的意思是，哪怕我現在任務沒有成功，也不代表他不喜歡我？”
係統無辜的眨著眼：“音音真棒呀！你說對了哦！”
季音音：“……你是在逗我嗎？”
係統：“我沒有……”
季音音顯然要崩潰了：“所以，你不能監測到，他喜歡不喜歡我？”
係統很無辜的看著她：“唔……除非你任務完成，不然的話，我也不知道，到底他喜歡不喜歡你呢……”
“你得要知道，人類的感情是很複雜的。”
係統寡淡的解釋：“也許他上一秒喜歡你，但是下一秒，他就會又因為什麼，不喜歡你了。”
季音音：“……所以你覺得，說出口之後，就能不變了嗎？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不知道？”
係統：“……不要問我這麼複雜的問題，反正規則就是這麼定的……”
季音音：“……”
顧珒見季音音許久沒有回話，眉心皺了皺，再次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問題。”
季音音這才想了起來，剛才顧珒在問，她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她輕笑：“挺好的，死不了。反正還能繼續讓你做實驗。”
顧珒眉頭輕蹙，不太喜歡她說的這句話：“你當我是什麼。”
季音音無所謂的聳肩：“研究狂魔呀！不然還能是什麼？”
顧珒看著她，麵容有些冷峻。
周身散發著森冷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