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空得如此厲害的身體，還能撐到現在，也是厲害了。
季音音：“那為什麼他現在會這樣！？”
係統頓了一下：“其實……這有你一點兒關係……”
季音音一愣：“我？”
係統軟乎乎的道：“他之前為了安撫你的基因問題，異能虧空了一半……然後沒多久，又強製將自己變成了喪屍。”
“雖然表麵上看他的實驗很成功，實際上他內裡早就虧空得厲害了……”
“再加上，成為了喪屍沒多久，就被……”係統偷偷摸摸的看了一眼季音音，小小聲道：“穿透了整個胸膛……”
“咳咳，雖然他恢複得很快，但是實際上，他是進一步的虧空了。”
“身體的能量被虧空，但是異能卻依舊存在。”
“當身體的負荷再也不能那些異能，後果便是這樣了。”
季音音愣愣的聽完係統的話，陷入了沉默中。
而眼前的顧珒，如同三年前的熠，皮膚衰老，布滿了皺紋。
整個人衰老得可怕。
季音音看著眼前的顧珒，眼淚不自覺的流下：“為什麼不告訴我？”
顧珒極力的想要維持住自己無事的模樣，但是急速的衰老，讓他再這麼裝沒事，也依舊透露出了端倪。
顧珒想要抬手抹去季音音臉上的淚痕，卻發現他此刻連抬手的力氣都失去了。
他動作停頓了一下，緩緩的收回手：“彆哭……”
季音音看出了他的意圖，將他的手握住。
直到摸上顧珒的手，季音音才能真實的感覺到，顧珒如今到底有多衰弱。
那手乾癟得可怕，觸感宛如乾枯皺巴的老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