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行？
為什麼？
是因為她失血過多，剛養回來？
休抱著她的手用力收緊，像是要將人融進自己的懷抱裡。
“今晚你要去參加蘭斯的初擁儀式，不能暈倒了。”
他鬆開了手，瑰麗的血瞳沒有任何一絲情緒：“你去換衣服。”
季音音除了回答一個“好”字，還能回答什麼。
她走向衣櫃，準備挑選衣服。
“不是這些。”休突然開口。
季音音停止了動作：“什麼？”
休沒有說話。
而在季音音脖頸上一直充當著吊墜的蝙蝠，終於變成了活物。
晃晃悠悠的飛了起來，然後飛速不見。
等過了近一分鐘，這隻小蝙蝠回來了。
回來的爪子上麵，還拎著一個大袋子。
季音音：“這是？”
休：“換這個。”
季音音從蝙蝠的爪子裡，接過了這個袋子。
隨後，這蝙蝠再次變回了一個模樣普通的吊墜，掛回了季音音的脖子上。
季音音好奇的打開了這個大袋子。
袋子裡，裝著一件白色的宮廷服。
層層疊疊的裙擺，還有那精致繁瑣的銀色花紋，無一不在，訴說著這件宮廷服的華麗。
季音音：“我是要穿這件去嗎？”
休點頭。
季音音：“好。”
季音音拎著衣服，進了浴室開始換。
等她換完衣服出來時，休還在。
他轉過頭看向她，瑰麗的紅色瞳孔閃過了一道微光。
“那個……主人……”季音音眨了眨眼睛：“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休：“什麼？”
季音音：“我的手夠不著我後背的拉鏈，你能幫我拉一下嗎？”
季音音真沒裝。
這件禮服緊身得很。
手稍微往後動一下，衣服的緊致感就傳出了讓她不要繼續的信號。
無奈之下，季音音隻能不拉。
休沉默的看著她幾秒，隨後朝她走了過來。
季音音轉過了身，露出了自己的背部：“就是這個，麻煩主人啦！”
她眯眼笑了起來。
休停在她背後，伸手拿過了拉鏈。
因為這件禮服，是緊腰款的，所以，在休碰上拉鏈的時候。
不由避免的，就碰到了季音音的後背。
略帶冰涼的手，觸碰到了溫暖的後背，神經末梢最為豐富的地方。
引來了女孩兒一陣陣顫抖。
休將拉鏈拉好，視線卻落在她那完美的蝴蝶骨上，沒有移開。
季音音感覺到後背炙熱的視線，像是要穿透她一般。
她連忙轉過了頭：“好了嗎？！謝謝主人！”
休沉默了片刻，最終收回了那炙熱的視線。
而等季音音換好了衣服之後，又看到了休身上的衣服。
明白過來了什麼。
這不是同一款式的嗎！
休身上穿的，是一身黑色的燕尾服。
燕尾服上，有用銀灰色的暗紋勾勒的花。
就跟季音音身上的這一套一樣。
她偷摸的看了一眼鏡子。
鏡子前的他們。一黑一白。
明明是兩個極端。
卻又顯得那麼的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