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褚元煦身邊的,還有他的兄弟,唐詞。
季音音走過去的時候,唐詞也看到了她。
唐詞頓時行禮,用了一個比較親近的稱呼:“嫂子。”
季音音應了一聲:“他又在喝酒?”
唐詞:“嗯……”
他抿了抿唇,還是沒有忍住的問道:“那個嫂子,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元煦兄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最近的這段日子,我都看
他一副不甚開心的模樣?”
“還這麼想要灌醉自己,元煦兄到底是遇到了什麼事了?”
季音音沉默了片刻,沒有回應。
唐詞看到季音音沉默後,便有些明白了過來:“如果這件事不好說的話,那就當唐某沒有問過。”
“唐某忽然想起,家中還有事,那唐某就先退下了。”
季音音這才有了回應:“那我就不遠送了。”
“無事。”
唐詞行了一個禮後,便轉身離開了。
季音音走到了褚元煦的麵前。
他也發現了她,隻是依舊沒有理會,喝著自己的酒。
季音音:“你怎麼又喝酒?又想要繼續麻痹自己嗎?”
褚元煦:“與你何乾?”
季音音:“你如今這個樣子,還說要帶我離開,你要我怎麼放心,讓這樣的你,帶著我走?”
褚元煦剛遞到了嘴邊的酒壺,突然就停了下來。
他愣愣的看著季音音,像是不敢相信一樣問道:“你剛才在說什麼?”
季音音絲毫沒有不耐,又重複了一遍:“我說,你這個樣子,要怎麼帶我離開。”
褚元煦這下是真的聽清楚了,他將酒壺放下,死死的看著季音音:“你昨日,不是才剛和我說,你不要走的嗎?”
“怎麼今日卻又要和我說,你想要離開了。”
季音音:“女人心海底針,善變是女人的天性。”
褚元煦:“……”
季音音皮完了之後,認真道:“好了,不跟你鬨了。我和你說的是認真的。”
褚元煦沉默的看了她好幾秒後,又重新將酒壺拿了起來,喝了一大口。
然後才道:“為什麼?你昨日還說無論怎麼都不會離開褚雲瑾的,今日卻又偏偏和我這麼說。”
那不是因為我昨日還沒有想到這個想法嘛!
季音音三分真話,七分假話:“其實我昨日便想要答應你的,可是在我剛想要答應你的時候,我便看到了褚雲瑾。”
“所以我便對你說慌了。”
褚元煦又喝了一口酒,“你前些日對褚雲瑾這麼好,真當舍得離開他?”
季音音:“他是一個殺人犯,我怎麼就不舍得了。”
“如你說的,他能殺掉佳夢表妹和你娘,就有很大的幾率會殺掉我。”
見褚元煦不理會自己,季音音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同樣,他也有可能會殺你。”
“褚府現在都是他的人,若是我在褚府和你說這樣的話,他要傷你怎麼辦?”
“你是我的弟弟,我並不想你有事。”
褚元煦的心中一滯,沒有說話。
過了許久,久到季音音以為褚元煦不會出聲的時候,他終於開口:“所以,你要和我一起離開嗎?”
“嗯。”季音音點頭:“一起離開,不在鼎都。”
“但是你不能是現在的這個樣子,你現在這樣,我怎麼放心跟你走?”
褚元煦將手收回,“我不會再喝酒了。”
季音音看著他收回的手,也跟著收回了自己的,“離開這件事,必須從長計議,若是讓他知道,他必定不會讓我們離開。”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