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是褚雲瑾的手下。
他接了褚雲瑾的命令,要他將褚元煦帶離鼎都。
尋常的手段,褚元煦自然都是不會遵守的。
所以不得已的,他隻能采取這樣的手段了。
此時,褚府。
季音音在吃完了之後,才問道:“你將褚元煦怎麼樣了。”
褚雲瑾擦嘴的動作微頓,隨後看著她,緩緩的笑道:“怎麼,關心他?”
季音音:“他是我弟弟,我自然要關心。”
“弟弟……”褚雲瑾仔細的斟酌了一下這個字眼,隨後笑了起來:“放心吧,他無事。”
褚雲瑾將手帕放到了一邊,隨後便不再看向季音音,起身離開了。
眨眼便是幾日。
季音音覺得最近的褚雲瑾,似乎很忙。
他待在書房的時間,比之於以往,要少了。
有時候,季音音還能看到他正在和人談論事情。
倒是沒有要避著她的意思。
而另一邊。
褚元煦被褚雲瑾的手下帶離了鼎都。
在偶然的清醒中,褚元煦也弄明白了他這是被褚雲瑾的人,給弄走了。
他們的計劃,必定是敗露了。
所以褚雲瑾才會讓人將他給帶走。
也不知道,姐……到底怎麼樣了。
褚元煦心中著急,在之後的路程中,故意裝出了一副配合的樣子。
然後在某一天的晚上,他找到了一個空隙,將馬給奪走,然後逃了。
褚元煦並不知道的是,在他剛離開時,一個男人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車夫:“大人,我們要追嗎?”
男人:“不必了,算了下時間也差不多了,讓他回去吧。”
車夫:“是的,大人。”
褚元煦並不知道,他的離開,是這兩人的故意為之。
他一路擔驚受怕,不敢停歇。
與此同時。
褚府,書房。
褚雲瑾的心腹正在向褚雲瑾報告。
聽完後,褚雲瑾嘴角輕輕的上揚:“我知道了。”
說完之後,他輕咳了起來,隨手拿起了一塊手帕捂住了嘴唇。
等褚雲瑾停下咳嗽後,他看也沒看手帕上的鮮紅,將手帕放在了一邊:“繼續說。”
心腹的視線落在那書案上的手帕上一秒,又移開:“是。”
他又開始一五一十的彙報起來。
等所有的事都完成後,天色已經昏暗了下來。
褚雲瑾將身上的大氅拉緊了一些後,便提著燈籠去了正廳。
季音音看到他,上前接過了他手中的燈籠:“怎麼就你一個人?下人呢?”
褚雲瑾:“沒讓他們拿。”
季音音將燈籠裡的蠟燭吹滅,放在了一旁,“快吃飯吧,有些涼了。”
褚雲瑾應了一聲,在她的身邊坐下。
吃到一半時,褚雲瑾忽然開口:“阿煦逃了。”
季音音愣了一下:“什麼?”
褚元煦逃了是什麼意思?
褚雲瑾喝了一口湯:“我原本是打算送他去鼎都,可是他趁我的人沒有察覺之時,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