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舉人臉色一紅,到底沒有再說話。
蘇溱冷笑一聲,看著還在發抖的王舉人,將頭湊過去,聲音微不可聞:“怎麼?不說了?你放心,等你全家死絕了,你進了南風館,我們蘇家還是好好的。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到時候我多請幾個去光臨你的生意如何?反正你這樣的人,下麵的東西長了也沒有用,想來多接幾個客人你是很樂意的。”
“我聽說,在海的另一邊,有一種法子,能將這玩意慢慢的,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割掉,比著大小割掉,再給你喂上一些藥,你的胸,就會慢慢的,慢慢的長出來……”她的頭靠的幾近,臉上露出一個極度扭曲的笑容,像是從地獄歸來的惡鬼。
王舉人的腿抖了抖,身體一顫,一汪淺黃色的液體,緩緩的浸濕他的褲子。
“咿……”蘇溱嫌棄的捏住鼻子,往後退開。
她的語氣裡都是濃濃的嫌棄,“太惡心了,這般不雅的事情,你都能做出來。你說你,都沒訓練好,怎麼就滿大街亂跑呢,走到哪尿到哪,那不是汙染環境麼……”
她站了起來,嫌棄的跺跺腳,看向之前開口的那位張舉人,“我說,你們書院有教無類,什麼都教就算了。怎麼沒教好就放出來了,不說嚇到人了,嚇到路邊的花花草草多不好。”
周囩早就呆住了,他一直都知道這位蘇姑娘與一般女子不同,但是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這般的不同。看著跺腳的蘇溱,他捂住心臟,他肯定是瘋了。
要不然,他怎麼會覺得蘇姑娘這樣真的好帥好好看看!!!完了完了,他的心跳越來越快了,這下是真的完了……
周囩的目光癡癡的追隨著蘇溱的身影,覺得她就像是一團光。不不不,是像太陽,快要將他的眼睛給刺瞎了。
“周兄?周兄?你可沒事?還是哪裡不舒服了。”和他同來的舉子奇怪的看著他,搖了搖他的手。
周囩猛的回過神來,不敢相信自己剛才產生的想像,媽呀,剛才犯癡的肯定不是他,肯定不是。
“咳咳,沒事,不過是一時看呆了。”他故作鎮定的說。
“是吧?這位蘇姑娘可真厲害,把那人都嚇尿了。好好的一個美人兒,這麼凶殘,怕是沒人敢娶回去了。對了,你不是和這蘇姑娘認識麼?什麼時候認識的?她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麼?”那位舉子湊過來,小聲的問道。
周囩一臉的不讚同,“我們是一個地方出來的,我在齊縣的夫子,帶著我們去向蘇姑娘討教過。蘇姑娘平日裡是最溫柔不過的人了,說話聲音都小小的,還熱心助人,碰到找上門的長輩,都是儘心儘力的幫著的。你不知道,蘇姑娘最無私不過了,她家富起來後,竟然不是想著讓自己更加富有,而是一心想著同村的百姓,已一己之力,將一個窮的吃不飽飯的村子,拉扯成了遠近聞名的富裕村。”
那位舉子呆呆的看著他,這還是往日裡沉默寡言的周才子麼?
旁邊幾位和周囩有點交情的人也驚訝的看著他,什麼鬼啊!蘇姑娘溫柔?當他們是眼瞎的麼?
周囩看著周圍懷疑的目光,不滿意的說:“你們彆不信,蘇姑娘可不是普通的姑娘,她心裡懷的是天下百姓,豈是我等俗人可比的。”
那幾人看著威風凜凜的蘇溱,一致點頭,表示不是普通姑娘這話確實可信。
周囩冷笑連連,“你們這幫沒眼光的。”
眾人齊齊點頭,對,你最有眼光,怕是青光眼的眼光。
蘇溱看著地上那團東西,越發覺得辣眼睛,她嫌棄的搖搖頭。
圍觀全場的柳美人差點合不住嘴,這蘇姑娘也太剛了。這人真是倒黴,竟然被話題主人逮到了,嘴巴還這麼臭,活該啊。
要不是這麼多人看著,她真的好想上去遞手絹,求蓋。
蘇溱用手帕仔仔細細的擦了一次手,連手指縫都沒放過。擦完之後,她又摸出火折子,將手帕點燃,十分嫌棄的說:“太臟了,非得燒了才能消消毒。”
等手帕化為灰燼,蘇溱朝著周囩一笑,走向鴻泰樓的掌櫃。
她認認真真的鞠躬,歉意十足的說:“實在對不起,影響了鴻泰樓的生意。鴻泰樓的損失,我一力承擔。如果掌櫃需要,我可以親自向你們鴻泰樓的主人解釋,賠罪。”
彆的不說,單她這次的行為,對於鴻泰樓來說,錯確實在她。她蘇溱敢作敢當,打的了人渣,負得起責任。該是她的,她絕對不會推卸了事。
鴻泰樓的掌櫃,自然是對蘇溱的來曆頗為清楚的,他瞟了一眼地上的王舉人,可不覺得這玩意能有什麼未來。
“蘇姑娘說的是哪裡的話,是我們鴻泰樓招待不周,打擾了姑娘的雅興,還請姑娘見諒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