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冷笑,“你還有臉麼?”
蘇溱摸摸自己的臉,在腦海中說:“這不是在這裡麼?看看,細膩白皙,吹彈可破。哪像你啊,彆說臉了,什麼都沒有。”
小隊長看著眼前這個疑似腦子不好的姑娘,一邊摸著自己的臉,一邊傻笑,越發覺得可憐了。唉,白長一張好臉,原來是個傻子。
知書終於想起,她家姑娘是有令牌的。那種可以隨時進出城門的令牌,還是四月的時候,來恩公公特意送出來的。
“姑娘!令牌,令牌。”知書拋掉包袱,大聲的喊。
蘇溱假裝從袖子裡邊,實際上是從空間裡,將鐵鏨銀的令牌拿出來,遞到小隊長麵前,“對哦,我是有牌子的,皇上賞的那種,你要看看嘛?”
這東西她拿到手,就扔進空間了,一時間還真的想不起來。
這牌子都是鐵做的,沉的很。為了表示對臣下的看重,當今聖上很是將這些牌子發放了不少。反正這牌子,隻能一個人用,也不會產生多大的麻煩。當官的閒著沒事,誰會大半夜的一個人出城啊。
小隊長反複檢查令牌,都找不到造假的可能,和他以前見到的令牌沒什麼兩樣。
他將令牌交還給蘇溱,仍然一臉嚴肅,“職責所在,希望姑娘不要介意。要是哪裡開罪了姑娘,還請姑娘見諒。”
這牌子他見的多了,倒是第一次看見一個姑娘家拿著,想來這姑娘身份不簡單,他還是解釋一下好了。
蘇溱笑眯眯的接過令牌,“見諒見諒,那我可以走了?”
小隊長一臉嚴肅,簡直就是嚴肅本肅,“可以走了,姑娘慢走。”
蘇溱一蹬地,車子問問出發。
街上的大人們眼睛緊緊的盯著她,或者說是盯著她的車。這東西真是生平沒見過,想他們堂堂天子腳下的百姓,皇上都見過幾次的。雖然因為封路,隻能看見皇上的歩輦就是了。
但那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不信問問,除了京城百姓,還有多少普通百姓見過皇上的。
蘇溱原來還覺得沒什麼,誰知道人群越圍越近。有好事者,甚至趁機摸了幾把車子。
蘇溱腳下蹬的越來越快,她就不該把車子騎進城,應該在進城前先收起的。
有福和小翠兩人,一前一後駕車,把蘇溱夾在中間,免得有人上去拉車子,變生不測。
臨街的酒樓,有個衣著華麗,頭戴玉冠,容貌俊俏的男子,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問身邊一位身著錦袍的年輕男人,“這就是那個蘇溱?相貌平平,不起眼的很,看著也沒什麼規矩。倒是她坐的那玩意有點意思,什麼時候弄來玩玩?”
錦袍男子有點不讚同,“也算是一個清秀佳人了,你的眼光實在是太高了,也不知道誰才能入你的眼。再說了,沒規矩有沒規矩的意思,都一樣才沒意思……”
蘇溱對此一無所知,她之前騎了那麼久的車,氣息都平穩的很。萬萬沒想到,從城門到家的這段路,竟然讓她累的微微出汗了。
她喃喃自語,“太可怕了,竟然追著跑,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追星?”
係統又開始冷笑,“追星?要追也是追自行車,你彆自戀了……”
蘇溱跟著冷笑,“反正不是追你。”
天天冷笑,看來是作業太少的緣故。明天她就研究一下,非累死它不可。
不然天天追些亂七八糟的劇,脾氣都變得稀奇古怪起來,實在是不討喜的很。
蘇福兩口子都不在家,這個時候,想來是去酒樓或者點心鋪子了。
蘇溱躺在床上,打開係統界麵。
隨著日積月累,加上水泥玻璃等帶來的後續積分,她的積分已經突破五千萬之距。
她鬆了一口氣,這積分終於攢夠了。
點開係統商城,找到那個她已經看了許多遍,形似太極八卦的東西。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手指顫抖,遲遲不敢點下去。
猛的站起身,她朝外邊喊道:“知書?知書,叫廚房準備些去穢淨身的,我要拿來泡澡,快點。”
知書小跑著進來,驚慌的問道:“姑娘怎麼了,可是在哪裡碰到不乾淨的了?要不要去道觀裡請道符籙?”
“我就說了,不讓姑娘自己走,不讓姑娘自己走,那片小樹林,聽說不大乾淨的,你非要一個人走,還不等等我們。”知書都要哭出來了。她娘是最信這些的,耳濡目染之下,她自己也是比較信的。
蘇溱憋著笑,故作驚慌,“難怪我剛才覺得背後一陣涼意,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知書一張臉變得煞白,難不成那臟東西纏上姑娘了?這可如何是好?不成,她得想辦法去請人來,把臟東西驅走。
見知書臉色變來變去,蘇溱終於不再欺負人,“你想什麼呢?我就是覺得有點累,這些東西凝神靜氣,能夠舒緩一下精神。泡個澡,也舒服些。”
知書的臉越發白了,她家姑娘是能淋上大半夜雨,還要做粗活都不會累的人。肯定是惹上臟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