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子心裡有了計較。
她從前雖然與哥哥們的感情不錯,隻是再好那也比不上親爹娘不是?阿溱是小輩,礙於長輩做事不敢放開手腳,她可敢的,反正自己也一把年紀了,女兒孫子又成材,大不了撕破臉。
李家村可是靠著她們家才起來的,她就不信了,自己還拿不住他們。
“行,我明白了,過段時間得了空,我回去一趟,問問大哥二哥是個怎麼樣的意思。”李婆子輕柔的按著李外婆的肩膀。
李外公忽然開口,“他們建房子的地契,都是在我名下的。當初分家的時候,我們和老大住,老二搬出去,那地皮是我花錢買的,我也不認字,官府將地契放到我名下了,還是鐵柱上回看見了告訴我的。”
“爹,有你的啊,那就更加好辦了。行了,時間不早了,你們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李婆子仔細的將門關上,正巧撞見了也是從父母房裡出來的蘇福。
“怎麼樣,爹娘還好麼?”蘇福站著等李婆子過來了,才接著往前走。
李婆子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我那兩個哥哥是老糊塗了,這般不孝的事情也做的出來,後邊肯定少不了我兩個嫂子的慫恿。”
蘇福卻覺得自己兩個大舅哥本身的問題更大,要不是他們自己也有這個想法,媳婦的枕邊風能這麼厲害麼。但凡兩個大舅哥剛硬點,對嶽父嶽母多幾分真心,也不會有這事。
說到底,不過是想要拿好處又不想背惡名罷了。
杭城。
知書又一次仔細的盤點了一番要帶的東西,確認沒有漏帶,才放下心來。
蘇溱在一邊將書翻得“嘩嘩”作響,“怎麼感覺你比我還擔心呢,你今天都對了幾次了,能出什麼差錯。”
“那可不成,姑娘今天是去認親的,東西少了哪一個的都不好,顯得不上心。我在姑娘的荷包裡放了些銀錁子,到時候要是有小孩,也能當成小禮物送出去。還有這幾個鐲子,姑娘都帶上,頭上今日用的簪子也比往日多了些,以防萬一漏了,也有現成的。這兩個是姑太太送的,也得帶上,顯得珍重,這個玉葫蘆我給姑娘係在荷包旁邊,行不?”知書“叭叭叭”的說個不停。
“行行行,都行。”蘇溱連連點點頭。
她今日腦袋比往日重了許多,珠簪步搖一股腦往上插,手腕上更是被套了一個珊瑚珠子手串,還有幾個金的銀的,金包玉的。
虧得做的精巧,也不大,都是細細的模樣,帶著還挺好看的,又被袖子擋著,並不明顯。但凡換成大一點的,怕是一股子暴發戶的氣息怎麼也遮不住。
當然了,最重要的是知書和掃雪會搭配,要是讓蘇溱自己來,這麼些東西往身上放,怕是隻會成為移動的首飾架子。
蘇溱拿過一邊的鏡子,又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打扮,笑著說:“我怎麼覺得自己頭,今日格外貴重呢。”
知書笑得倒在椅子上,“是貴重了些,姑娘頭上除了那支一點油,餘的都是禦賜之物,尋常人家得一樣都難。”
蘇溱一臉嚴肅的點點頭,“我長的好麼,皇上見了開心,可不得多賞些。”
係統爆出一連串的笑聲,“宿主,你可真有臉說。”
蘇溱摸摸自己光滑水嫩白皙有彈性的肌膚,“怎麼就沒臉了,看看我這張臉,你說有沒有。”
不是她自吹自擂,什麼叫嬰兒般嬌嫩的肌膚,看看她的臉,你就知道了。
係統笑得連劇也不追了,它這宿主,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揭下來怕是能做一套的皮衣。
“姑娘,外邊已經備好車了,可以出發了。對了今日那幾家都派人過來,邀請姑娘去做客,我都給推了,姑娘看怎麼樣。”掃雪從外邊進來道。
“行,就這樣辦吧。要是還來,到時候再說。”蘇溱伸著手,任由知書將那兩隻收到的鐲子戴上。
蘇溱極少這麼正經的打扮一番,平日裡為了方便,她都是怎麼簡單怎麼來,平日裡因為要去鄉下,更是直接穿著農人們最長穿的褲子短打。
等她出來吧的時候,丁武幾人都愣住了,傻傻的看著她,仿佛眼前是另外一個人。
蘇溱擺擺手,笑著打趣道:“怎麼?被首飾反射晃花眼了麼、一個個傻站著不動做什麼。”
丁武沉重的點點頭,一臉嚴肅說:“姑娘你不覺得腦袋重麼?,還有手不會痛麼?姑娘你居然還有這麼好看的裙子,真是可惜了。”
蘇溱豎起一根中指,她就知道,什麼驚豔眾人是根本不可能的,哼!
等蘇溱同往常一樣,連腳踏蹬都不用,一撩裙子便上了馬車,丁武幾人連連點頭,這才是他們熟悉的姑娘,便跟著也跨上了馬,在馬車旁邊護衛著。
小甲小聲的說:“你說姑娘今天怎麼了,怎麼打扮的這麼奇怪。”
蘇溱撩開窗簾,幽幽的盯著他,“我都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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