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番外終他們何其有幸,終點是彼此。……(1 / 2)

自從修界和魔域聯合之後,??在天道的認可之下,正道的修士們對於魔修的抵抗,甚至對於像尹荷宗樣的邪修歪道,??抵抗的都不夠激烈了。

尤其是現今無是邪修還是魔修,全部都入在為人間驅邪除祟,??人間迅速被一雙名為聯合的大手壓下動蕩。

四起的邪祟得了控製,??人間重新煥發了生機,??徹底將仙魔大戰時候的影響完全抹平,??僅僅隻用了兩年。

彼時人間徹底恢複從的秩序,??四國的皇室和駐紮的宗門,??再一次形成了聯合。

而魔修不再是讓人間懼怕的邪魔,??反倒成了比修界很多雜修的弟子們,??更加恪守規矩的存在。

荊陽羽最後還是依靠殺戮升入爆靈境,??正巧一段時間人間有一批邪祟聯合在一起企圖形成邪宗,??投奔無間的秦妙言。

奈何秦妙言本身就是個狗,雖然本身是個邪修,??已經算是公開的事兒,但又十分看不起其他的邪修,尤其是依靠殘殺凡人進境的。

於是秦妙言假招攬,好吃好喝供著,??然後反手就把他們賣給了魔神荊陽羽。

是的荊陽羽已經當上了魔神,雖然他不是魔域最強,??可他有一個魔域最強的徒弟。

況且荊陽羽本身雖然無法再修習正道之術,??之會的功法招式,??融合了魔氣之後竟然是十分的厲害。

大多數魔修都是依靠魔氣鬥法,連戰魔都包括在內,依靠的是自身魔氣的強悍虯結的肌肉。

荊陽羽算是開辟了一個魔修的先河,??他把魔氣融入了正道的招式之中,整個魔域除了尹玉宸沒有人能打得過他。

這更加證明了仙魔同宗本源,修習功法,根本不是正道宗門的專屬。

而且魔修隻要控製住不作惡,竟然也不會被業果所累,魔修甚至沒有心破碎這一說。

因此這兩年魔域有一點興盛的趨勢,無法修仙的,修為低微道心不穩的,都多了一條退路。

很多修士掛在嘴上的一句話就是:大不了就去修魔。

而荊陽羽作為魔域的新魔神,在凡間驅邪除碎爆靈之後,不僅是正邪兩道,連在人間都已經出名了。

魔神竟然是個魅魔,魅魔竟然以殺爆靈,而且強悍的程度堪比戰魔,這實在是過於稀奇的一件事。

魔域的魅魔身份和地位瞬間就跟著抬起來了,荊陽羽甚至不許依靠與人交合晉升修為的魅魔隨與人交合。

整個魔界的風氣為之一肅,要正當的宣泄**,就必須……三媒六聘,娶回家。

而且娶回家之後還不能殘殺,一旦殘殺或者是虐打,荊陽羽直接就會把犯罪的魔抓住,以重型懲戒。

比正道管的都嚴。

這導致很多慕名而去修魔,投奔魔域的魔修,大多數不是因為管不住自己的色心而痛心疾首,就是因為魔域時代管得太嚴了,而變得生無可戀。

魔修大多從心縱欲,魔神的色相讓這魔修們瘋狂,心甘情願地飛蛾撲火,可是撲上去了之後才發現,火是假的,他們掉進了陷阱……

而荊陽羽從沒有發現過自己這張臉竟然這麼好用。

他雖說是能力很強,也從不曾落下修煉,自己鑽研各種各樣的功法招式,邪祟他的麵,切瓜砍菜一樣。

可他大多數時候是不用動手的。

尤其是魔域的下屬們,隻要荊陽羽不把臉遮起來,他們甚至會跪在地上爬著去舔他的鞋。

荊陽羽從來都不知道一個爆靈境的魅魔,底能夠引人瘋狂什麼程度。

他最開始完全被他的屬下們嚇壞了,也惡心壞了。

有好長的一段時間他不開。

但最近他已經徹底開了,而且因為變成了魔修之後他的心境也有了很大的變化,再怎麼控製也暴露了魔的惡劣本性。

他不再以魔氣遮蓋自己,享受人看他垂涎欲滴的神色,習慣於利用自己的一切,去操縱人為他辦事。

有時候他隻是抬一抬手,若有似無的笑一下,他的命令就沒有人會忤逆。

可無荊陽羽表現得多麼令人瘋狂,在人靠近他的時候,他都會毫不留情狠狠地懲戒他們。

而且因為仙魔聯合之後時常會一起開會,荊陽羽每次出席,正道的仙子甚至是仙君們,總要瘋幾個。

不是正的瘋,卻會朝思暮甚至墮魔去魔域,這也成了正道和魔修之間新的矛盾。

不過對此正道也沒有辦法,除了衡玨派掌門宴春之外,沒人打得過魔神荊陽羽。

荊陽羽在衡玨派做代掌門的時候,就將門派管理得特彆好,做了魔神之後,整個魔域蒸蒸日上。

雖然魔修的日子過得有苦,可是他們的修為增長變快,個體能力變強,甚至是死亡率都大大的降低。

還有了魔修們要遵守的條例保護弱,肆殺人是要被抓起來懲罰的。

種懲罰比死還難受……因此魔域上下都非常的服從魔神的命令。

魔修不能再食生人血肉,也開始豢養各種各樣的和人類血肉口感相似的靈獸。

不能肆交合,婚嫁盛行,魔域處都是紅綢,紅燈籠遍地都是,看上去根本沒有什麼陰森魔氣,宛一個大型的群體結婚現場。

而宴春和荊陽羽現在連麵都見不,宴春起先是很忙。

後來北鬆山崛起,霍玨修複了靈府,撐起了宗門,也讓北鬆國的動蕩徹底結束。

而佛宗佛子秋蟬,也將入的佛修全都聚集起來,天地城改頭換麵,入不在隻停留於和皇親貴族來往,更多的佛修走入人間貧苦百姓中。

再加上新崛起的無間地和尹荷宗這兩個邪宗,聯手推出了一種名為“湮靈球”的東,對付作惡的邪祟扔一個,直接打回原形。

宴春見天下四定,把門派交給了友臣,自己跟尹玉宸變化成普通人的模樣,在人間四國處瘋玩。

而宴春許久沒見荊陽羽的主要原因,是尹玉宸不讓宴春見荊陽羽。

他當然也不會直接說,但他的手段的是花樣百出,宴春根本就招架不住。

宴春和尹玉宸玩遍了他們曾經暢過要一起去的地方,嘗過他們要嘗的人間滋味,試過許許多多種親熱的方式。

他們之間對彼此的熱情從沒改變過,亦當初,隨時隨地一眼蕩魂。

“今日外麵下雨,我們不要上街了,”尹玉宸腰以下蓋著一點被子,弓起的脊背上全是密布的汗水,他一下一下,一下更比一下重,恨不得整個人同宴春融為一體。

“我聽說這一片有一個什麼白發鬼後,”宴春抱著尹玉宸的脖子,親吻他的側臉。

“人間現在也開始有鬼了嗎,鎖魂無常已經忙不過來了?”

“彆說這個,專心一點!”

尹玉宸拉起被子蓋過了兩個人,紅浪翻湧,和窗外瀝瀝淅淅的雨一樣,一直天夜幕深深,才停下。

尹玉宸衣襟大敞,起身下地給宴春倒水喝。

他此刻長發淩亂,紅唇紅眸,整個人美得鋒利無比,煞的令人心顫。

宴春喝過了水之後,細白的手臂勾住了尹玉宸的脖子,笑著說:“還來嗎?”

“姐姐不是問白發鬼後嗎?”

尹玉宸接過豔春喝完的空杯子,坐在床邊,用手指在臉上慢慢劃過。

他對宴春說:“我天其實碰了,之所以被稱為鬼後,是百姓給的稱呼,人間動蕩的這年,一直都守護著居住地方附近的百姓。”

“姐姐說過這樣的邪祟大可以不必除去,我時才沒有殺。果姐姐看的話,穿上衣服我帶姐姐去看,這個時間……是出來活動的時間,以各種各樣的邪祟為食。”

宴春捏了一個法訣之後,已經完好地穿上了衣服也清理好了自己。

兩個人都沒有走門直接順著窗戶飛了出去。

尹玉宸帶著宴春了一處山村之中,兩個人隱匿了身形,正巧見白發鬼後,站在了一處民居的窗外。

此刻臨近午夜,屋子裡麵的村民已經睡了,但是他們的房屋外麵,有一像陰影一樣的東慢慢地在窗子上流動。

個白發鬼後就站在窗戶的外頭,慢條斯理地撕著窗戶上流動的陰影吃。

“是還未成形的影魔,一混著魔氣的渾濁之氣,沒什麼營養。”

尹玉宸說:“姐姐,你看看的臉嗎?”

宴春搖了搖頭。

兩個人迅速離開了原地,從頭尾都沒有驚動白發鬼後。

待兩個人走了之後,鬼後把窗戶上的東全吃了,還是覺得餓,又懶得再去找其他的東吃,這附近都被吃遍了,必須再走得遠一點。

可又不敢去太繁華的城鎮,怕碰……

怕碰的人太多了。

慢慢地轉過頭,生著一張和宴春有八分相像的臉。

隻是和宴春的神色完全不同,甚至和從也完全不同,現在的臉上,是一片寧靜安逸。

叢衡玨派山上出來,機緣巧合用嫁給一個惡鬼的條件,換來了一線生機,修了鬼道,底還是沒能等手刃仇人,的個禽獸父親就已經死了。

現在唯一愁的就是每天吃不飽,除此之外過得非常好。

“夫人你回來了?快過來讓我抱一抱,都怪為夫沒能耐,不能出去為你找吃的……”

白發鬼後聽了他的聲音之後露出了一點笑。

把手裡麵攥著的一塊陰影塞進他的嘴裡,說:“吃吧。”

的夫君是地縛鬼,僥幸躲在一個神像之中成了氣候,這才沒有被鎖魂無常帶走。

他這一輩子也走不出這一片地方,但對極好。

宴春隻看了一個背影就認出了,是當初和共生的莫秋露。

兩個人回了客棧,尹玉宸觀察著宴春,宴春稍稍出神了片刻,突然間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