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謀士,反追求的二三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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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政出殿之後,眾臣領命行事疾步垂首離宮,而楚滄月則趨步朝複建的逸鵋園而去,勳翟與吳阿兩親臣則跟隨其後,在某個拐角後,步入花卉水巒之中,四周環境安靜,悠然。

“主公,您可是在惱與那齊國公主聯姻之事?”

“還是說是公子衍從宮中失蹤之事?”

勳翟與吳阿見楚滄月一路行來,神色一直陰鬱不展,便伸著腦袋,小心翼翼地前後問道。

楚滄月止步,曳撒垂落於地,他轉過頭,斜著兩人:“孫先生令爾等前來?”

兩人瞠眼,立即搖頭。

楚滄月負起手,一個眼神摒退周圍宮人之後,方對兩人交待道:“與齊國聯姻一事,切不可與陳三道。”

勳翟取下頭盔抱在手上,不解地眨眼:“為何?”

這時吳阿翻了一個白眼,便撞了他一肘,見他望過來,便擠眉弄眼,做著嘴型:“傻子,你忘了咱們主公對她,嗯嗯,嗯嗯。”他呶著嘴,表情做著怪動作。

勳翟亦回了他一個白眼。

他自知主公對陳三有意,然楚國與齊國之間的聯姻乃是正兒八經的政治聯姻,乃堂堂正正的國事,哪怕被陳三知道亦無妨的,她定能夠理解主公並支持,他所認識的陳三從來便是一個深明大義之人,有著士人大丈夫般容納海川之博廣心胸,說句私心的話,憑她之智、之能乾,堪當國母之職。

隻惜,老話常談,累了她那身世跟成長環境,尚還比不上齊國那銜金戴銀的西華公主,否則主公當真娶了她當王後,倒也是皆大歡喜了。

“主公,此事切不可相瞞,兩人之間最忌諱的便是隱瞞,倘若哪一日陳三從它處得知此事,定會與主公生份的。”勳翟想了想,便將心裡話道出。

他的父親曾經便是將一件重要的大事相瞞他阿姆,而阿姆亦因此事與他分親鬨了整整幾年的彆扭,險些鬨得夫妻情份斷絕,因此勳翟方有此一勸。

楚滄月聞言,麵朝暖陽和煦的湖麵,表情蘊了幾分複雜:“對於她,本君並無把握……”

這話雖說相當於自語,但憑勳翟與吳阿的耳力,自是聽得清晰。

他們一下便沉默下來,同時亦有幾分訝異跟受寵若驚。

訝異的是,眼前這個充滿彷徨之意的人,並不似他們平常所識的那個英明果斷的主公,隻是一個陷入情思而猶豫寡斷的男子。

而受寵若驚,隻是因為主公竟然會找他們談感情的煩惱,這簡直就是拿他們不當外人啊。

“主公……是否已向陳三表明了心跡?”吳阿猜測道。

想起在疢螻秋社那一吻,楚滄月隻覺心情如那波光粼粼的湖麵,隨風而褶皺撫平,再吹皺再撫平,他略為不自在地瞥開眼,語氣古怪而沉悶道:“她至今……並無回應。”

而且平時待他的舉動行為,仿若如常般自在平和,半分不似對他情意深種的神色。

這令他既困惑又氣悶。

勳翟一聽這話,便不得不替陳白起喊一聲冤了,他道:“主公,陳三對您的心日月可鑒,您——”

吳阿連忙打斷勳翟的“喊冤”,他笑嘻嘻道:“主公,倘若不確定,何不趁眼下這聯姻一事尚末定準時,先與她互動心意,如此一來,哪怕有聯姻一事,亦不會妨礙你與她之間的感情。”

楚滄月聽此諫言,考慮片刻,亦覺有道理,不過問題是,他並不懂得該如何做。

可憐征戰崢嶸至成年冠禮便鮮少與姑子相處的楚國公子“戰鬼”,麵對活這麼大生平第一位心怡之人,表現得如此地笨拙而溫吞,毫無打仗時的風厲雷行之勢。

吳阿這個私下的粉頭郎君一瞧,便知主公的問題結症出在哪裡,他笑著猥瑣,便給他出了一個主意。

——投其所好。

按吳阿對女子的認識,她們所愛不外乎男子的權勢、金錢的優渥與“鮮花優越”攻勢。

如一開始,陳三對他所般又送錢又送關心又送花的,令她徹底感動了,並感受到身為一名姑子被男子寵愛的優越性,一切便能夠水到渠成。

楚滄月一開始聽得直皺眉頭,但話到後麵,倒也點了一下頭。

勳翟則認為這種方法不妥,他憶起當時在陳白起及笄之時,他奉命給她送上大箱小箱金銀珠寶與美人華服,她到時除了見到他時眼中閃過一絲亮光,餘光瞥到那些金銀之物時卻並無高興或驚喜的情緒,因為他認為她並不好這些俗物,反而她常常不辭涉山遠水去拜訪相伯先生借收,想必她定是愛好書香灝海的心靈暢臨。

與其送些俗物將她貶低,何不以自已書友之身份親近一二,再謀更深入之事,方是心心相貼的上道之選。

雖說勳翟亦是愣頭青一個,可勝在他在其父身上摸索到許多經驗門道,可借鑒於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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