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迫不及待地招待他們入城,心中感激之情無言訴說,跟在隊伍後麵不斷歡呼讚頌,灑著鮮花,現場編唱著順口溜,一路熱情跟隨他們來到王宮前。
南昭王宮前來了大批的朝臣,他們看到巫族一眾甘心下跪伏迎,在場已經沒剩一個白馬氏王族了,當初巫族屠儘了白馬氏一族,卻漏了一個白馬子啻存活,如今他也消失了,生死不明,南昭國朝臣一番商議下,決定一同舉薦巫妖王為南昭王。
要說巫族長久以來期盼的宏願竟就這樣順利地達成了,關鍵他們不是造反,而是順民,以後曆載上他們不會遺臭萬年,而是忠義良臣、臨危受命,一想到這,他們都是滿心歡喜複雜,感慨萬分啊。
陳白起想了一下,到底沒有一口答應,她現在身負重任,自不能在南昭國滯留多久,巫族的人曾很長一段時間把控著南昭國朝事國務,交給他們正好方圓可施,她讓他們暫時挑一個合適的人選代任,他們不約而同地選擇了謝郢衣。
目前而言,他的確是最適合留在南昭國穩定災情後的時局,一來是他乃聖主的夫婿,論身份可代聖主發言,底下無不敢不從,二來他自小便在南昭國謝氏門閥當少主,在稷下書院中人脈不淺,他若施政亦會受到書院內那些老學究跟同門支持。
於情、於法、於理,他擔當此任,受之無愧。
謝郢衣道理雖然也懂,可他並不想離開陳白起,他怕她時間長了,便會忘了他。
他常常會有這樣的恐惶心態,他恨不得日長夜短地守在她的身邊,霸占她的全部視線。
“郢衣,南昭國便交給你了,我相信你能夠將它治理得越來越好,如果遇上什麼問題,立即飛訊予我,我若解決不了,我便讓整個秦國朝臣一塊兒愁破腦袋也要給你想出法子,你不要擔心自己會做不好。”她說著些逗趣的話想讓他展開眉眼。
這夫婿無心事業,隻想粘著她發展情緣,偏偏她與他相反,這可如何是好啊。
“阿芮,我若留下,你這一走,我們何時才能夠見上麵?你難道……便沒有任何不舍嗎?”謝郢衣眼底的不舍倒是泛紅欲滴。
陳白起:“……不舍的。”
“那你彆走。”
“這……恐怕不行。”
“那我跟你一起走。”
陳白起苦口婆心道:“郢衣,你彆任性,族人們既一力舉薦你,這表示你深得人心,且有統治之能,你與我走了,留在秦國隻為一內宅處理一些閒雜之事,著實太浪費你的能力了。”
“我可以隨你上戰場,你既然認為我有能力,那為何不留我在你身邊幫你?”謝郢衣不解地問道。
陳白起深吸一口氣,與他講實話:“你留在南昭國才能完全發揮你的實力,可留在我身邊……你或許能夠幫我,可你不在,卻也不會有任何影響。”
謝郢衣聞言,臉一下白了。
“我現在最需要的是你幫了治理好南昭國,這件事才是缺你不可,非你不能,郢衣,我不能留在南昭國,除了你,我無法信任任何人。”她連忙用懷柔之策安慰著他。
她心理提醒著自己,這男人不是她的兵跟手下,是她的夫婿,不能硬邦邦地下令讓他服從,而是要耐心勸說讓他心甘情願的接受。
“你信任我?”
“自然。”
“非我不可?”
“沒錯。”
謝郢衣臉上終於恢複了些血色。
“等處理完南昭國的事,我能去看你嗎?”
“我若得空,也過來尋你。”
終於,她將謝郢衣講得眉開眼笑了,答應她留在了南昭國。
隻要她肯耐心哄他,假的他也相信。
他問的那一句“非我不可”,並不是指南昭國,而是她。
她或許沒有聽懂,卻應了他。
他聽了,也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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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寫得不順,估計卡文了……
關於結局不想劇透但也稍微提兩句,省得大家擔驚受怕的,結局上是正常發展下必然的結果,但不要著急,結局下那就是理想的結局了,總之大結局不會是悲劇的,前麵一些波折,呃,還得走。總之所有人都會大圓滿,包括咱們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