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撞上蘇白的視線,熊孩子還會
訕笑一下,裝作什麼都沒看見般扭過頭。
他也不去考慮趙冰會不會被其他人欺負。
事實證明,就算他考慮也沒用,趙冰麵對蘇白一群人毫無還手之力,說也說不過,卡在喉嚨裡的謾罵在見到高可兒時直接吞回肚子裡去。趙冰再無禮,也不會當著主辦人的麵去罵其他人。
雖然她經常和其他大小姐一起吐槽高可兒又高又壯,不像個正常的女人,也稱不上是淑女,卻也沒當麵這麼說過高可兒,哪怕高可兒自己知道其他人對她的嫌棄。
趙冰被蘇白那群小姐妹的一通嘴炮,說得忘了自己本來的目的,和她們爭論起“蘇白時間是否”寶貴。蘇白聽了五分鐘,發現這群人吵架沒有營養並且沒有什麼意義之後,就開始丟到一邊。
高可兒家這次大手筆,包的遊輪很大,上數總共有六層樓高。遊輪會在海上停留一夜,每個人都有房間,蘇白和林依依住在雙人間。房間很大,還有個寬敞的陽台,能看到海景。
第五層那有露天的泳池,不少人在那邊玩,留在一樓宴會大廳的反而是少數,不少人寒暄過後,會去彆的地方玩。
高可兒這次生日有些忙碌,半天沒見她從下麵走下來,估計還被高父高母帶著認識世家朋友,被迫微笑記住那些不熟悉的叔叔阿姨們。
蘇白一群人吃飽喝足,思考著要不要去三樓的娛樂室玩牌,高可兒終於從忙碌的應酬中脫身,像被搓掉一層皮一樣,奄奄一息地摔進沙發裡。
“啊……我還以為我要死了。”高可兒左右看了一圈,沒發現附近有討厭的人,兩腳一蹬,把穿了大半天的高跟鞋脫掉。
高可兒是真的不習慣高跟鞋,鞋跟又細又不穩,走起來總覺得會扭到腳。最主要的是,不經常穿高跟鞋的人,腳總是會被高跟鞋磨傷,高可兒脫掉鞋子時,腳踝上還有明顯的紅痕。
蘇白看了兩眼,朝另一邊等候的遊輪服務員招招手,讓他去找醫藥箱。
“好慘啊,可兒,你這鞋不是Valentino的嘛,還磨腳?”
“彆說了……這世界上真的有不磨腳的高跟鞋嗎?”高可兒喘了口氣,給腳上消毒塗藥時,疼得發出“嘶嘶”聲,“我試了好幾雙,就這雙沒那麼磨腳。”
小姐妹們當中年紀最小的是高可兒,也是唯一被迫穿細高跟的人。蘇白成年生日的那天,蘇家還沒破產,蘇父也替她舉辦了生日會。蘇白嫌禮服麻煩,穿的是非主流的鉚釘服裝,也就蘇父不嫌棄,換作其他家長,估計能把蘇白的腦殼打爆。
等高可兒塗完藥,一群人給她送了生日禮物,聊著聊著又回到了最開始的話題,打算去三樓的娛樂室。那裡有不怎麼正規的棋牌室,小姐妹們沒接觸過這類型的遊戲,大多數時候,她們比較喜歡捧著手機打遊戲,或者跑去遊戲中心玩遊戲機。
像這種帶有賭博興致的打牌遊戲,她們還是第一次接觸。一群人興致衝衝地往上走,卻在上麵看到了不少人。
圈子裡的人大多數無聊時候就會聚在一起打牌,不僅打牌,還會賭點什麼東西。大多數賭錢,不過偶爾也會賭點大的,例如跑車,首飾,或者說房子。
娛樂室裡的其他人玩得開心,甚至還有人在那抽煙。牌桌上放著一累累的籌碼,酒杯放得到處都是,還有開了沒喝完的酒。
空氣難聞得蘇白快要窒息了,她平生最討厭的兩種東西,一個的煙,一個是酒,在棋牌室大廳占全了。其他小姐妹們也不太習慣,幾人商量著,打算拿幾副撲克牌回房間玩。
正當幾人拿完牌要走的時候,有人注意到今日的壽星公高可兒,在那邊揮揮手喊高可兒的名字。
“高可兒,難得成年生日,要不要過來玩一下啊!”
“哥哥今天心情好,教你打橋牌怎麼樣?”
“彆了吧,高可兒能記住規則嗎?”
“哈哈哈哈,你旁邊有位置能讓她坐下嗎?而且椅子會直接塌下去的吧!”
沒禮貌的富家子弟們暗地裡嘲諷高可兒的體型和智商,發出心照不宣的笑聲。他們身邊放了不少空酒瓶,一看就是喝了不少酒。
好姐妹被人嘲笑,蘇白沒辦法坐視不理,她拉著高可兒走到那群人的桌子旁,冷漠地踹了踹笑得最開心的人的椅子。
“不是要教我們玩橋牌嗎?來啊,沒教養的弟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