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中的渣竹馬(5)(2 / 2)

歎了口氣,應著,“成,你記得多照顧你媽,你外公最是疼她,怕是短時間內緩不過來。”

內心冷笑,那還真是應該感謝蘇正原這個人渣,這兩天母親都沒有精力沉浸於悲傷之中,接二連三的打擊大大增強了她的抗壓能力,他這個做兒子的不好好回報一番怎麼好意思?

見到了秦征,蘇澤適不禁感慨,難怪原主次次見到舅舅都是一副老鼠見了貓的樣子。哪怕已經見過幾次了,時隔幾天見到,還是被對方的氣場驚了一下。

他自己慣常都是一副溫和的樣子,秦征是當兵的,身上的鐵血氣息掩都掩不住。不過他也有些好奇,在紀律嚴明的對立,舅舅的話癆體製到底是怎麼控製住的。

或許是他的目光太過明顯,秦征走過來就是後腦勺一巴掌,“乾什麼呢,幾天不見皮又癢了是吧?”

要他說外甥就是被他爸媽和外公給慣的,小小年紀無法無天,什麼出格的事都讓他做了個遍。按他的意思,送進軍營裡練幾年,什麼刺頭兒都給你管順溜了,還有什麼飆車喝酒。

彆說,還挺疼。

蘇澤適揉了揉被拍的地方,“哪能啊,這不是看舅舅您又帥了嘛,帥出了中年大叔的風采”。

毫無疑問,這句話又讓他得了個油嘴滑舌的評價。

甥舅倆鬨得開心,秦臻珍看著也輕鬆了幾分。這段時間兒子就像一座山一般撐在她前麵,見天地麵無表情,她幾度擔心他被壓垮了,現在這樣倒是好。

一家人親親熱熱地進了屋,晚飯的時候舅媽還說著妹夫怎麼不在。秦臻珍嘴角動了動沒說話,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跟娘家人說丈夫的白眼狼行徑。

實際上到現在為止她都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或者說是不敢相信、不願相信。她不願相信丈夫從一開始就是為了父親的權勢,不願意相信丈夫會在她辛苦懷孕的時候出軌,還養了那麼大個兒子。

注意到母親的異樣,蘇澤適卻沒有選擇在飯桌上提那麼倒胃口的事情。

安安心心地用完一頓飯,還等一家人享受了飯後甜點他才拿出打印的照片。

秦家人這下也感覺到不對了,一看秦臻珍神情憤怒又悲苦,心口就是一緊。

讓他們一邊看著照片,蘇澤適一邊敘述蘇正原的無恥行徑,巨大的衝擊令秦征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看著手上明晃晃的證據。待聽完外甥的話,更是氣到渾身顫抖。合著蘇正原就沒把秦家當回事,連親生兒子都不管不顧。

秦征可不是什麼文雅人,軍隊裡混久了,骨子裡都帶著痞氣。這會兒完全忘記了掩藏,什麼難聽的都往蘇正原頭上套,氣急敗壞地拍著沙發,“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秦舅媽也被這一變故氣了個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簡直欺人太甚,真當咱們秦家沒人了是吧,當年要不是咱們,他蘇正原還不知道在那個橋洞裡窩著,現在倒好,畜生不如!”

秦征比妹妹大了十多歲,秦舅媽進門的時候秦臻珍也就是個半大的孩子,她也是心疼過的,怎麼忍心。

勉強壓抑著心裡的火氣,秦征問妹妹,“珍珍,你怎麼打算的?”

問歸問,要是妹妹敢表示出忍讓的意思,他第一個就不同意。他是男人,能夠猜到蘇正原的打算,正是因為這樣,他決不允許蘇正原有第二次傷害他們的機會。

與妻子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這樣的決心。這種時候,他們夫妻絕不會有什麼凝灰石座廟不拆一樁婚的想法,隻有勸分不勸合的,這種時候和稀泥才真不是親人。

一腔怒火的秦臻珍擲地有聲,“離婚,要不是知道不可能,我都想讓他淨身出戶,用我的錢養情人和私生子,他做夢!”

對於妹妹的堅決,秦征還有些驚訝。看到一旁一臉冷然的外甥,問道,“你們什麼時候知道的?”

說到這個,秦臻珍更是憤然又羞愧,“我這當媽的不合格,平安先知道了,這孩子還怕我不信,拿到了證據才捅出來。”

這話也就是聽聽,蘇澤適很清楚,要不是見到了證據,一開始母親還真有可能裝聾作啞。二十二年的感情不是作假的,哪能那麼容易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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