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總是會努力忘記傷痛,而時間是最好的藥劑,畢竟不管是什麼原因,活著的人終歸是要堅強的活下去。
“惜,你已經很久沒有去學校了,康納斯博士準備給你不及格,因為你的論文還沒有交。”彼得整理完架上散亂的書,對坐在桌前正品嘗一杯陳年紅酒的惜說道。
“嗯嗯,很好,這應該是二戰時候的酒,熟悉的味道。”惜似乎沒有聽到,點著頭對杯中的酒評頭論足。
“惜。。。!嘿,如果被梅姨知道,你又要挨批了。”彼得略顯緊張的向四周瞄了瞄。
“啊哦,論文啊!在做呢!”惜故作愁容的揉揉腦袋,似乎為該寫什麼論點頭疼。
“好吧,看來康納斯博士是等不到你的論文了。”彼得無奈搖頭,“你前天也是這麼說的。。。。。”
“有嗎?”惜微微一愣。“我怎麼不知道。。。。。。”
“惜,我明天不來上班了。。。。。”彼得輕聲說道。
“哦,行啊。。。。”惜隨意的應了一聲,將杯子遞到嘴邊,突然覺得彼得的語氣不對,“以後都不來了嗎?”
“怎麼會。。。。。我們可是朋友。”彼得連忙搖頭。“我會過來喝咖啡的。”
“好吧,多來,我請你喝酒。”
“當然”
惜看著杯中鮮紅的酒,眼神漸漸失去焦距。她回憶自己來地球後的事情。突然發現自己經曆了很多。
“都這麼久了啊!”
“什麼這麼久?”突然一個疑惑的聲音打斷了惜的沉思。
聽到這個聲音,她都不用抬頭就知道是誰。嫻熟的拿起旁邊的半瓶酒,藏在桌子下麵。
對於惜的小動作,托尼也不在意。“我想我應該沒有聽見什麼奇怪的東西。”
惜瞅了眼自帶酒的托尼,翻翻白眼。
“怎麼,鋼鐵俠先生不做建築師了?”
“不不不,那是一個偉大的目標。”托尼知道惜的言外之意,連忙否認。“你看,它多麼宏偉。”托尼遞給惜一張夜間的史塔克大樓圖片。
“哦,天塌了個高的頂著,我覺得,它很會招蜂引蝶。”惜隨意看了眼,丟在旁邊。
“嘿,不提這個。聽說你弄到一個有趣的東西,給我看看”托尼賊兮兮的湊近惜,小聲的說道。
惜嫌棄的推開托尼的胡子臉,拉開和他的距離。“呐,這個。。。。”,她抬起手,在手腕有一個奇妙紋路的黑色手鏈,和潔白纖細的手腕形成鮮明對比。不過這種黑白對比將惜的手腕稱的隱隱泛光。
“彆碰。。。。你不能碰。”惜見托尼準備用手指觸碰,急忙收回手。
“為什麼。。。”托尼有些不甘,他對那個黑色的東西非常好奇。
“它沒那麼好相與。。。。不是你可以控製的。”惜搖搖頭。自從毒液寄宿在惜身上後,短短的時間已經進化了兩次。惜未著戰甲的時候,就讓毒液變作手鏈盤在手腕上。這家夥也算聰明,知道這位是自己的衣食父母,變的非常果斷,還特意的弄出幾個小鈴鐺。“你還是去玩你的鋼鐵盔甲吧!”
“小氣。。。。”托尼不信惜的話,抱怨一句。
“嗯嗯,時間到了,我得出發了。史塔克先生,麻煩你照顧下我的店。”惜看看牆上掛著的時鐘,對托尼說道,也不管他是否答應。“它晚上12點關門,還有。。。。。不許偷喝我的酒。”臨門不忘提醒一句。
“什麼,我還有事。。。。。嘿,回來。該死!”托尼完全沒反應過來,見惜跑的飛快,覺得自己被坑了。
托尼看著跑出門外的惜,微微搖頭,嘴上雖然如此說,但是卻對惜的要求都應允的。他稍稍想了想,嘴角掛起一抹壞笑。一邊翻身拿起惜藏在桌下的紅酒,一邊給辦公室的佩珀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