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是不是進錯了門？外麵有掛著牌子。”魘平靜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沒進錯，確實是這裡，尊敬的天使。”老者微微欠行禮，微笑著，讓自己顯得很和藹。
“哦。。。。。。！”魘拉長了聲音，不準備開口，隻是就這麼看著對方。
“不請我坐嗎？”
“今天這裡不營業，有什麼事最好快點說，然後。。。。。出去。”魘放下杯子，伸手支著腦袋。
“好吧！我是國務卿，這次來找您，是有一件關於複仇者的事和您商量。”國務卿邊說著邊遞上一份文件。
魘隔空虛抓，文件脫離對方的手，飛了過來。
寧靜的書店一樓，在國務卿簡單的話語後陷入安靜，隻有魘不急不緩翻動紙張的聲音。
良久，魘放下文件，將它放在桌子上，抬頭看向依舊站著的國務卿。
“一份約束法案!”魘清冷的聲音徐徐的想起。“約束誰？”
“一些仗著力量，不顧普通人生死的英雄。比如說複仇者。”國務卿的聲音依舊平靜。
“我也是複仇者，也約束我嗎？”魘聞言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
“不，您並不在內。”國務卿否定道。
“哦？”魘有些詫異，“那你來找我做什麼？”
“隻是想尋求您的意見，對這法案的意見。”
魘聞言並沒有說話，定定的看著對方，“國務卿先生，隻有弱者才會被約束，強者隻會讓人恐懼。這你應該很清楚。。。。”
“。。。。。”
“這法案不需要問我，我對你們的事不感興趣。至於史蒂夫他們。。。。。！”魘也不準備讓對方回答，“那是他們自己的選擇。當然有一點，就是彆來打擾我。”
國務卿愣愣的聽完魘的話，沒有任何發言。就像魘說的，弱者沒有發言權，在魘麵前他們都是弱者。國務卿很清楚，這位天使和其它複仇者不一樣，不能同等對待。
站在窗前，看著國務卿的車緩緩向遠處開去，魘的心怎麼也放鬆不了。
“怎麼，對你的團隊沒信心？”惜的聲音突然在腦海中傳來。
“不，我對他們很有信心。隻不過。。。。”魘有些遲疑。
“這是一次考驗不是嗎？”
“敵人如果來自外麵那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敵人從內部瓦解。”魘喃喃自語。
“如果他們被這樣輕而易舉的擊潰，那麼就說明這個複仇者聯盟並不怎麼牢固。”
“我想是的。。。。。！”魘點點頭。
“你不能一直像保姆一般時刻保護他們，你得讓他們自己成長。況且。。。。!”惜學著魘的語氣。
“什麼？”
“況且，我們的麻煩也不遠了。”
“唉，是的，那種感覺越來越近。或許會是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