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有強者騙過世界胎膜,布下大型傳送陣法。大軍兵臨城下,刀光劍影,喊殺震。上地下都成了戰場,使族人奮力反抗。
後方聖殿。
現任的使之王及王後站在聖殿頂端,遙望著整個世界的戰鬥。
“咳咳,孩子們都安排好了嗎?王後。”使之王拄著武器身體搖搖欲墜,在此之前他受到了重創至今未曾恢複。
“已經安排好了!”王後側身攙扶著使之王,點頭確定。
“好!”
使之王點點頭壓抑的心情終於鬆了口氣,突然想起什麼又問道,“長老殿那邊還是沒有動靜嗎?”
“這……”提到長老殿王後有些遲疑。長老殿掌握著使族的傳承,同時也是一股不可覷的力量。敵人已經攻入使聖城,而長老殿卻無動於衷。
“唉!罷了罷了,他們那一脈畢竟隻餘兩人,自護羽翼也是應該的。”使之王擺擺手長歎了口氣。
突然,使聖城一個角落傳來詭異的波動,被使之王敏銳的捕捉。同時一個細微的吟唱聲伴著波動從遙遠的時間線傳來。
王和王後對視一眼,齊齊向長老殿飛去。
“父親,你……”淵震驚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這是那個詭異的咒。
“淵,快快離去,敵人馬上就要來了!”長老站在淵的身前,不遠處有族人奮力抵擋敵饒接近。
淵卻不退反而上前,眼中滿是疑惑,“父親,這咒到底是什麼?”
隨著咒被使用,長老的身體正變得虛幻,點點光芒從他身上浮起,如同羽化一般。
“快走……不要多問!”長老一把將淵推開,怒斥道。
“父親……”
這時使之王和王後突然出現,王後伸手將淵拉住,不顧他的掙紮。他們從長老身上感受到了腐朽的氣息,這種詭異的氣息可怕異常,不可逆轉。
“長老,你這是……”使之王臉色異常難看,問道。
“至初祖起,使族享使聖城,自此劫難不斷。我們一脈為初祖嫡係,不為王,不為將,隻守著傳常包括使族的延續。”
敵人近在咫尺,長老卻不為所動。
“我這一脈雖隻剩兩人,但也不會苟且偷生。”著,身化長虹向廣場上的聖殿飛去,於眉心化作一點光融了進去。
“父親……”淵已癱軟在地,淚流滿麵,聲音沙啞的哭泣。
“淵,很欣慰你能忘記那個咒。”
初祖雕像由石質複活,拔地而起。手持兵器,殺向戰場。
。。。。。。
如今的淵繼承了父親的長老之位,成為使族強大的法師。他看著使族的盛衰,看著它走向如今的局麵。
老者舉步維艱的前進,拄著權杖,目光看著戰場,看著正戰鬥的族人。他突然有些明白父親當年的心情了。
“這一脈哪怕隻剩一個也不會苟且偷生。”
這是信念,也是責任。
站在雕像麵前,這初祖雕像經曆戰火早已崩碎。淵抬頭看著近在咫尺的雕像的雙眼,似乎看見了父親以及祖輩的身影。
這是他們一脈的秘密,那個咒就是為了喚醒初祖留下的偉力。代價便是施咒者獻祭自身,但是能施咒的隻有他們一脈。
淵苦笑,他明白了父親的話:如果可以,永遠不要使用這個咒。
“父親,我騙了你。我從未忘記那個咒。”
詭異的咒隔了幾百萬年再次被使用,遙遠的吟唱如期而至,並沒有因為雕像的崩塌而終止。
淵的身影在羽化,“這咒是最後一次被使用,以後再也不會出現了。父親,對不起,我們一脈還是終結了。”
雕像的碎片在顫動,隨著老者化作光融入眉心,四散開的碎片被牽引重鑄。初祖再次被喚醒,揮動著武器殺向怪物。勢往無前的殺伐帶著些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