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攝取人魂力的毒物。
宗主因病陷入昏迷,那病委實奇異,世間草藥都無效。
神醫說,是因為缺一味藥引,就是魂花。
所以沒辦法,宗門弟子隻得前來偷魂花。
見江雲萱掙脫出了攝魂術,衛暮蕭眸子微微深沉了一些。
這世間,除了師父,還從未有人真正脫離他的攝魂術。
看來這女子,不簡單呐。
“借?嗬,姑娘可真會說笑。”
“你們四人,不經允許,闖入我亂峽穀,還私動我亂峽穀的東西。”
“原來姑娘以為,此舉叫借?”
“不問自取,這不是偷麼?”
確實是偷。
宗門與魔道勢不兩立,要宗門弟子卑躬屈膝的向魔道之人借東西,那絕對是奇恥大辱。
重點是,魔道也不會給啊。
江雲萱努力堆起笑容:
“那個,我們也是救人心切,魔君莫要怪罪……”
衛暮蕭挑眉,踱步緩緩的走到江雲萱的跟前:
“從剛剛開始,你便一直喚我魔君,你是如何知道,我就是魔君的?”
“還是,我魔教有你宗門的探子?”
“若是不想死,你就給我從實招來。”
江雲萱想了想:“若我從實招來,你便不殺我?”
衛暮蕭:“可以讓你死得舒服一些。”
江雲萱:“……”
那不還是得死嗎?
“那啥,魔君誤會了,哪裡有那麼多的探子。”
“不過是剛剛魔君現身的時候,自稱為本君,再加上你生得
如此不凡,所以我鬥膽猜測,你便是魔君。”
衛暮蕭手輕輕的撫了撫眼尾:
“是麼?”
見他撫眼尾,江雲萱突然心頓了頓。
這個動作,很是眼熟。
在原主的記憶中,每當魔君想要殺人的時候,都會輕輕的撫一撫眼尾。
這個想法剛落,衛暮蕭便抬手,一股強勁的內力直衝她而來。
原主自小練武,雖然天賦比不上女主,但也算是勤勤懇懇的練功。
可她那點內力在衛暮蕭麵前,連十分之一都不如。
她聚集起丹田中的內力,拚命往一旁跳去,可還是被撲麵而來的內力給傷到了。
“噗……”她摔倒在地上,一口血從她口中噴湧而出。
“本君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是如何知道本君的身份的。”
“若是再鬼扯,本君就將你的脖子擰下來,掛到宗門的牌匾上。”
江雲萱:“……”
他絕對是個說到做到的主。
衛暮蕭見江雲萱倒地吐血,眼眸越發深沉。
他剛剛所用不過才三成功力。
她竟被傷成這樣?
如此弱,那她是如何躲過他的攝魂術的?
有趣……委實有趣……
江雲萱腳上有傷,再加上這一掌,險些讓她失了半條命。
疼……
胸口疼得有些喘不過氣了。
她費力的抬起手,將嘴上的血悉數抹到衣袖上,然後撐起身子,靠到一旁的竹子上。
再次抬眸,麵上卻絲毫不顯疼痛,隻是略顯虛弱一笑:
“都說魔君從不憐香惜玉,今日也算是見識了。”
衛暮蕭眯起眼睛,麵上依舊妖冶,卻多了一份嫌棄:
“憐香惜玉?想來即便不是本君,對著你這張臉,也做不到憐香惜玉吧。”
彼時的江雲萱,委實有些狼狽。
頭發一團糟,原本白嫩的臉上,沾滿了泥土,黑了一片,顯得粗鄙不堪,宛若街頭乞丐。
唯一值得一說的,是她那雙眼睛,十分好看。
清澈得很。
江雲萱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堆起了一個笑容。
按照原文所說,原主雖然算不上傾國傾城,但也是個頂漂亮的女子啊……
怎麼會被說得……如此不堪……
“那個……我跟你掏個心窩子吧,其實我隻是宗門的外門弟子,實在是不知道多少宗門的秘密……”
衛暮蕭眸中泛起不耐:
“可你身上穿的,分明是內門弟子的服侍。”
他再次抬起手,散出一股內力,緊逼江雲萱而去。。
江雲萱還未說話,隻覺得脖子一緊,身子便不聽使喚的飛了起來。
被勒住脖子,呼吸不暢,她雙頰通紅不止,雙腳使勁掙紮,卻怎麼掙紮不開。
內力被悉數壓製,根本無法使出半分。
隔著這麼遠,還能使出如此強勁的內力,不愧是能跟主角廝殺到最後的人。
“你真當本君是傻子麼?!”
怒氣迸發,手指微微彎曲,江雲萱脖子上的力,越來越強勁。
江雲萱見掙紮無用,便閉上眼睛,拚命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喚起丹田僅有的內力,為自己博得一絲呼吸。
活著……她必須得活著等到男主女主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