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憑魂花,你那宗主爺爺即便是醒了過來,也活不了多久。”
難怪原文中,原主能那麼輕而易舉的殺死宗主。
原來是他的功力並非恢複。
江雲萱死死的咬住牙關,待情緒平靜下來才繼續說道:
“那另外一味藥引是什麼?”
衛義笑:“另外一味藥引,我便是說與你聽了,你也拿不到。”
江雲萱:“你隻管說,能不能拿得到,那是我的事情。”
衛義將下巴貼在她的頭上:“告訴你可以,但你得答應我,日後我抱你,你不許反抗。”
江雲萱垂下眸子:“……好。”
衛義:“另外一味藥引啊,就是我的血。”
江雲萱愣怔了一下。
他的……血?
江雲萱苦笑了一下,果然如同他所說的一樣,即便他說出了藥引,她也根本不可能取得到。
她打不過衛義。
這世上幾乎無人可打敗衛義。
即便是楚天闊,也是後來靠著許多人的助力,才在關鍵一擊中擊中衛義,才叫衛義輸了個徹底。
在此之前,要想從衛義身上取下一滴血下來,簡直是癡人說夢。
江雲萱:“若是沒有你的血,師傅他……還能活多久?”
衛義:“至多不過一年,一年之後,不論他武功真氣到底有多厲害,也絕對撐不過去。”
一年……
一年根本不夠楚天闊成長到能打敗衛義的程度。
但宗主不能死。
一旦宗主死了,她的任務也就失敗了。
江雲萱眯起眼睛,想
了許久之後說道:
“你不是最喜歡做交易了嗎?那我可不可以同你做一樁交易?”
衛義挑眉:“交易?你說說看,若我有興趣,我便同你做這個交易。”
江雲萱:“你可聽說過,竹籃打水,一場空?”
衛義:“嗯,有所耳聞。”
江雲萱:“若我能用竹籃子打起水來,你就贈我一滴血,如何?”
衛義:“竹籃也能打水?簡直異想天開!”
江雲萱眼中閃過一絲欣喜:“你有興趣?”
衛義:“不,一點也沒有。”
江雲萱:“……”
那他表現出那副精氣神的模樣是怎麼回事?
之後江雲萱說了好幾個十分難做到的事情,卻都隻得到了一個回複:
“不,我絲毫沒有興趣。”
就在江雲萱覺得挫敗至極的時候,小五突然站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意:
“教主,小的倒是有一個很有趣的賭局,你們想不想聽聽看?”
衛義:“賭局?”
小五點頭:“按照雲萱姑娘的意思,你們之間說是交易,不如說是一場賭局,所以小的覺得這個詞,更為合適一些。”
江雲萱:“有道理。”
衛義:“那你倒是說說,什麼賭局?”
小五:“不如就賭教主在這一年裡會不會喜歡上雲萱姑娘,若是教主喜歡上雲萱姑娘,便將解藥給雲萱姑娘。”
“若是教主沒有喜歡上雲萱姑娘,那便對宗主的死置之不理,如此可好?”
喜歡上……江雲萱?
衛義心中猛的一動。
卻被他給強硬的壓了下去。
他此生,都不會喜歡上一個人。
因為他親眼見過他爹是如何掐死他娘親的。
那個時候,他爹也口口聲聲說喜歡娘親呢。
所以啊,喜歡這個字眼,是極其可憎的。
“甚好,那就賭這個吧。”
他絕對不會輸。
江雲萱:“……”
她可去他的吧。
喜歡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比竹籃打水還要讓人把控不了。
為什麼人總是喜歡將明明很好解決的事情,弄得如此麻煩?
況且他若是真的喜歡上了她,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吧。
衛義見江雲萱不說話,便問道:
“怎麼,你不想同我賭?”
“嘖嘖嘖,看來你也不是很想救你爺爺呀。”
“你或許不知道,你那宗主爺爺,可是拚儘全力的護著你啊。”
江雲萱抿了抿唇:“其實我們可以賭其他的。”
“沒必要非拽著這個不放的……”
衛義挑眉:“本君時常說喜歡你,你難道不覺得你能贏?”
江雲萱:“……”
口頭上說說,誰都會……
江雲萱:“不覺得。”
衛義:“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但是吧,你若不同本君賭這個,本君就不會同你賭了。”
“因為你口中的那些賭局,可沒趣至極。”
江雲萱沉默了許久:“……好,我賭。”
衛義笑著摸了摸江雲萱的頭:“這才乖嘛。”
江雲萱任由衛義抱了許久,才尋了個由頭離開了。
衛義看著她的背影,眼眸微深:
“這丫頭,有意思。”
小五麵色複雜。
有意思麼?
難道他絲毫不在意最後的結局是什麼麼?
難道他當真以為,自己能守住自己的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