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人像是沒看到小李著急的模樣,邊整理帶泥的衣袖,邊漫不經心道: “唐副隊,現在是在執行任務,你跟誰耍嘴皮子?你要開玩笑麻煩先褪下警服,這樣一來,你有的是時間。”
“你!”
“我?我怎麼了?”高厲反問。
“你!”唐秦瞪圓眼睛,左看右看後把目標瞄向小李,小李識趣的搖頭。
慫包!唐秦恨鐵不成鋼的重重拍了下小李的肩膀,放棄小李,又把目標放在老林身上。
老林和另一個同事在分析線索。見他看來,兩人肩並肩轉頭。唐秦又環顧一圈,其他人心照不宣的都低下頭。
唐秦頓時沒有目標可寄托,隻好壓下憤懣 ,怒氣衝衝的把衣領拉到耳畔旁邊高高立起,一甩手,領著自己的人沿著淩亂的腳步勘察而去。
邊勘察,嘴裡邊暗罵,“華夏上下五千年,就你高厲會扯犢子!” 手電明亮的燈光從他頭上斜過,那地中海頓時油光鋥亮!
老鳥都走了,小鳥還愣在這裡挨槍子?!不等高厲開口警示,都趕緊撤離“戰場”,專心於各自的工作。
周圍再無除工作以外的雜音,高厲環視了一圈,心道:新官上任三把火,我這火才放兩把,我倒要看看,誰想試第三把火。
他收起吊兒郎當的形象,轉身靠近墳基,握著手電一寸一寸打量棺材,邊掃邊摸,摸到棺材左邊,一枝繁茂粗壯的樹枝橫在身前,偵查工作被迫中止。
皺起眉頭,抬手撥開遮擋視線的樹枝,樹枝受到震動,落他一頭冰冷的雨水,少量雨滴更是落進後頸。
冷水汲取了人體的溫暖,不但不以德報德,反而恩將仇報的冷得人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