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你啊,胡克國王!
這件事惡心且荒唐,在半個世紀後的現在來看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但在當時的戰亂期卻真的做到了!
而這件事,雖然把西諾弗雷國的人給氣得半死,卻也同時將這位胡克國王的民間聲望推向高峰。
又後來,在這位胡克國王的數次操作下,他的威望與集權日重。哪怕在新世紀的現在,聖諾弗雷國與大多數國家一樣,都是君主立憲製,但在聖諾弗雷國內,資本卻永遠越不過王權,也越不過代表著王權的胡克國王。
可是,一生要強的胡克國王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他的子嗣很少。
說來也奇怪,明明當年的王女對反叛者的詛咒是“子孫繁茂但永遠不能出頭”,而反叛者的血脈也正是靠著“子孫繁茂”這個詛咒才在四百多年裡沒有斷絕,但到了胡克國王這一代後,他卻隻有兩個兒子,即大兒子路西恩,與小兒子朱爾斯。
易文君:“……”
如果遊戲給她的信息是正確的話,如果她的猜想沒錯的話,這位胡克國王沒有因詛咒而獲得超多繼承人的原因,可能、大概、也許是因為,這位胡克陛下根本不是當年那位反叛者的血脈。
這位陛下,其實是頂替掉了真正的胡克而出現的,至於他的真實身份,應該是赫伯特的親哥。
雖然差了四十歲,但確實是親哥。
唏噓間,易文君繼續看了下去。
這位胡克國王,在過去的那麼多年裡有且僅有兩個兒子,並且因不知名的理由,他跟自己的大兒子路西恩鬨得很僵,最後路西恩怒轉國籍,去另一個小國裡當上門女婿去了,現在正跟女方一家和樂融融,很有成為這個小國的下一代國王的架勢,於是胡克國王隻能抓緊培養自己的二兒子朱爾斯。
易文君:“……”
王子?轉國籍?
這也行啊??
哦,對,是的,畢竟遊戲裡他也是“路西恩大公”而不是路西恩陛下。
易文君抓了抓頭,近乎頭疼地繼續翻著這一堆八卦與新聞,終於看完了這個聖諾弗雷國的前世今生,看到了它最新的勁爆消息。
就如同沈淑姿說的,昨天晚上,聖諾弗雷國的國王胡克陛下遇刺身亡,原王儲朱爾斯臨危受命。
可就在朱爾斯即將成為國王的時候,一位大臣卻指出朱爾斯並不是胡克國王的血脈,並拿出了胡克國王留下的遺囑,表明胡克國王真正的血脈另有其人,並且胡克國王生前就指定了要讓這位真正的王儲繼承王位,隻是還沒來得及公布。
甚至這位大臣還懷疑,朱爾斯很可能就是因為知道了這一點所以才對胡克國王痛下殺手。
易文君:嘿,你猜的還真沒錯。朱爾斯還真就是這樣的人。
看完這一切,易文君抬頭,向沈淑姿問道:“所以……這份遺囑裡指定的繼承人就是我?”後者點了點頭。
易文君笑了笑,微微搖頭。
無論是對“父親”這種人物的失而複得、得又複失的遺憾也好,還是對天降王位的驚喜也好,這些情緒統統沒有在易文君的心頭浮出過。
她隻是理智地提出了一個問題:“這份遺囑的效力應該不高吧?再怎麼說,胡克國王都已經死了。”
俗話說,人走茶涼。
哪怕她可能是這位國王唯一的女兒——路西恩暫且不提,他都已經轉國籍了——但在朱爾斯被當做王儲培養了這麼多年後,真的還有人在胡克國王死後仍堅定地支持他,遵從他的遺囑,一力推舉她上位嗎?
“的確,我們也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沈淑姿輕聲說,“但是,在格雷斯王室裡還流傳著另一條關於你的傳聞。”
“哦?”易文君有些奇怪,“什麼傳聞?”
沈淑姿剛想為易文君解答,但下一刻,她麵色突然一冷,側頭看向身後。
“有意思……”她輕聲笑著,目光中滿是興味,“竟然發現了?還追上來了嗎?”
易文君聞言向後望去,隻見一輛通體漆黑的車無聲綴上,而當兩輛車靠近到一定距離後,車輛兩側的車窗降下,一個黑衣人探出身來,肩上駕著一種易文君之前隻在圖片裡見過的武器——肩扛式單管火箭筒。
易文君:???
等等?這裡好像是鬨市吧??
你們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嗎?!
易文君一時間被鎮住了,不知道自己是玩家還是這群人才是玩家。
但很快的,沈淑姿的聲音將她喚回了神。
“坐穩了,文君。”
這一刻,越來越多的迷霧開始以沈淑姿為中心擴散,而她的眼瞳也變得越發漆黑。
“我們要走一些‘特殊通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