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輪到顧軍節目的時候，宋玉華睜著兩隻大眼睛，硬生生將站在中間的男人給找了出來。 “媽，顧軍出來了！你看到沒，就在第三排左邊數過去第七個。”宋玉華壓低聲音跟陶婉說，語氣不掩激動。 陶婉尋著她的話找到熟悉的麵孔，又激動的跟顧父小聲嘀咕起來。 大合唱的人起碼有四五十個，演唱的曲目是《黃河大合唱》，當音樂聲響起，渾厚的男聲縱使不用話筒也能充斥在整個禮堂。 宋玉華聽得認真，心情也隨著音樂的激昂而澎湃，隨著歌聲的沉重而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