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快崩塌了,隻有阮明姝能夠治愈,機智那根弦已經崩塌得不成樣——
“我們……”霍淵的嗓音啞到不對勁,像是糅雜著沙,他覺得他快要瘋了。
阮明姝明知故問,她向他更靠近點,純真的臉上透著點壞,“什麼啊?”
萬般無奈被阮明姝吃得透透的霍淵突然間泄了力量般地無聲看著阮明姝,有些話他真的沒法當著她的麵直接說。
非得讓他說,他還不如選擇咬舌自儘。
“是想跟我做.愛嗎?”早就成年了的阮明姝對這方麵的事雖然陌生,但她在學校裡可是跟尤嬌八卦過不少這方麵的事的。
其次,因為喜歡霍淵所以她有思考過先斬後奏把他撩到手,可這個想法僅僅隻是想而已,最終沒有付諸於實踐。
眼尾帶著粉紅色的霍淵在聽見阮明姝說這話的時候,他被強行抑製住的情感像是火山噴發般地滾了起來,他咽了咽喉嚨。
聲音一如既往地啞,他覺得這下真的是栽了,“跟我□□,你怕不怕?”
“你跟彆人做過嗎?”阮明姝的眼神裡帶著挑釁,隻要他說他跟彆人做過,那麼她絕對會立馬甩臉走人,半點不留情麵。
猶豫幾秒,低喘著粗氣的霍淵搖了搖頭,他的言語透著真摯,“沒做過,你信嗎?”
“前幾年沒這方麵的想法,這幾年又覺得如果我跟彆人結婚了,放心不下你。”霍淵是坦蕩蕩的男人,但凡跟彆人有接觸,那麼必定是要娶的。
要麼,寧可委屈自己也不沾染沒辦法撼動自己情感的女人,他有些潔癖。
無論是生活還是感情。
放心不下她嗎?阮明姝自認為現在有實力也有能力能可以完全地脫離霍淵,當然情感方麵有些做不到。
“那倒推過來,是不是我妨礙到你了。”阮明姝翹起唇角,狡黠的狐狸眼眯著,那股子憋著壞兒的勁兒儘顯。
原先她也覺得自己是霍淵的包袱,是他無法親近彆的姑娘的障礙,隻要想到他跟彆的女人接近,她就開始變得不理智與狂躁。
可她沒想到,原來霍淵自己也會這麼想。
姑娘的臉頰瓷白跟凝脂似的,臉上由於悶熱透出來的粉令她像是蜜桃一樣,她有妨礙到他嗎?霍淵在捫心自問。
似乎是沒有,因為有她在身邊的這些年他從來沒有想過彆的姑娘,甚至還會故意遠離彆的女人,生怕被她逮到。
已然蓄勢待發的霍淵沉著臉,他覺得自己是在是畜生不如,忍著熟悉的感覺他緩緩地站起身體來,嗓音暗啞,“我先去洗澡,要不然可不得廢了。”
“……”
阮明姝知道霍淵禁欲,可她完全沒想到霍淵居然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還會這麼強忍著。
看著他算不得好的臉色,阮明姝用冰涼的手掌撫觸著他淩厲的麵頰,她的言語裡帶著意味不明的調侃,“不是剛剛從浴室裡出來嗎?”
姑娘明知故問的模樣準時令霍淵緊緊咬著牙,機智的弦徹底崩斷的那秒,他覺得擦槍走火的原因應該不全部在於他吧?
“阮明姝,是你故意惹我的。”炙熱得有些忍受不了,無論是誰都想循著冰涼的觸感來解決自己的□□焚身。
姑娘的肌膚稱得上是冰肌玉骨,霍淵的動作和緩算得上是溫柔至極,他覺得他把這輩子所有的溫柔都給了眼前的姑娘了。
“霍淵,你愛我嗎?”阮明姝伏在霍淵耳畔輕聲問著,這個問題的答案很重要。
她活著的這些年大半的時光都在追尋著這個答案,那麼她總得好好地盤問他。
因為喜歡因為愛他才會對阮明姝有這樣的舉動,他覺得自己的這顆心臟早就滿滿地被她占據,喜歡得緊。
在徹底占領的那秒,霍淵臉上露出滿足的笑靨,這是身在雲端吧?
“我很愛很愛你,眼睛裡都是你。”這話是霍淵麵露紅霞唇角貼著姑娘耳朵悄聲說的,他有些難為情。
得到滿意的答複阮明姝主動親吻他,可男人哪有讓姑娘主.動的時候?
由雲層間墜下,幾經沉浮阮明姝覺快要透不過來氣,可剛開過葷的老男人幾乎有用不完的力氣,阮明姝突然間有些想哭。
“我們……”停下好不好(拉燈),還未等阮明姝把話說出來,又一輪的炮火襲來。
待到她徹底沒了力氣,她突然聽見霍淵在耳畔輕哄著她道:“我們回房間去,好不好?”
阮明姝:“……”
一點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