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麗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這麼神奇的效果,她上輩子中毒之後,雖然喝了藥解了毒,但是還是傷了身子,一天天身體非常不好,昏睡的時間比清醒的時間多,她也沒有太留意身上的傷疤什麼的,也許用過擦傷疤的藥,不過她忘記了。
這回蕭煜琪讓人送來了雪玉膏,沈麗婉覺得挺好,每日都會抹上一些,期望肩膀上的傷疤能快快地消掉。
抹了幾天之後,沈麗婉想看看有沒有效果,拉著沈母道:“娘,你幫我看看我肩膀上的疤好些沒有?”
沈母便起身,拉開她肩膀上的衣服,仔細看了看她肩膀上的傷疤,“似乎是比前幾日好一些了。”
聞言沈麗婉的臉上露了笑,“那就好,雪玉膏果然有用。”想來要不了多久,她就能恢複如初了。
沈母看她小孩子一樣,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都是做貴妃娘娘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似的。”
“娘。”沈麗婉靠在沈母的懷裡,撒嬌道:“不管我長到多大了,我都是娘的孩子。”
沈母心生不舍,拉著沈麗婉的手道:“小婉,娘在宮裡都住了這麼久了,你的傷也好了,娘也該出宮回去了。”
“娘。”沈麗婉不禁紅了眼圈,趕緊拉緊了沈母的手,央求道:“你能不能不要走?”
“傻孩子,我怎麼能不走了?”沈母臉上雖然帶著笑,但笑容很勉強,她也很想繼續留在宮裡多陪一陪沈麗婉,但宮裡有宮裡的規矩,她都在宮裡住了這麼久了,沈麗婉的傷也好了,她還要一直住在宮裡就不合適了。
“而且你爹在家裡也沒有人照顧。”沈母道:“前兩日他就寫了信進宮,說他老毛病犯了,咳嗽得有點兒厲害,晚上睡不好,讓我早些回去。”
“娘……”沈麗婉不好再說什麼了,明明不舍得沈母回去,但又不好強留下沈母,隻能眼巴巴地望著沈母,希望她能改變主意。
最後自然是不成的,沈母已經打定好主意要回去了,她今天來跟她說這番話,就是專門跟沈麗婉道彆的。
“好在我們家就在宮外,離得也不是太遠,寫封信一天就能收到,這些日子我在宮裡,也算是看出來了,皇上是真的喜歡你,你就好好兒地在宮裡,如果實在想家了,就給我們寫信,皇上應該會同意的。”
“寫信再好,也不能見到人啊!”沈麗婉想要的就是天天能看到沈家人。
“傻孩子,大不了以後有機會我再進宮看你。”沈母笑著跟沈麗婉摸摸頭,跟沈麗婉交代好,約定好了有機會再進宮看她。
至於沈麗婉出宮回沈家什麼的,沈母是不敢想了,畢竟沈麗婉就是出宮的時候遇到刺客的,為了安全起見,沈麗婉還是不要輕易出宮的好。
沈母那日費了不少的口舌,才把沈麗婉安撫好,沈麗婉雖然不舍,最後還是同意沈母出宮回沈家了。
第二日,沈母走的時候,沈麗婉也去送了,隻是看到沈母走遠了之後,她還是忍不住哭了,哭得跟個小孩子似的,可憐兮兮的,讓人看了於心不忍。
……
這日,蕭煜琪又去了刑部地牢一趟,最近他每隔個三五日就會去一次,看一看蕭煜豐的腦袋醫治得怎麼樣了,有沒有恢複以前的記憶想起些什麼。
蕭煜琪到的時候,大夫剛給蕭煜豐紮完針。
“他這兩日情況怎麼樣了?”
“已經有了一些起色。”大夫忐忑地回道。
這些天給蕭煜豐治腦袋,大夫發現他的頭部以前受過很重的傷,但又沒得到好的治療,丟失了以前的記憶,經過紮針、用藥等一係列的治療,雖然有起色,但究竟有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情,想起了多少,大夫也沒有絕對的把握。
蕭煜琪轉頭往蕭煜豐看過去,他的身上帶的傷比上一次蕭煜琪來的時候更多了,每天都有人審問蕭煜豐,誰派他來行刺的?幕後的主使是誰?蕭煜豐是個硬骨頭,任審訊的人怎麼逼問他也不說,少不得審訊的人動手,這也是請示過蕭煜琪才敢這麼乾的。
“想起來了沒有?”蕭煜琪無視了蕭煜豐身上的傷,隻想看一看他有沒有想起自己乾過的蠢事,他留著他,就是想讓他活在悔恨裡,生不如死。
蕭煜豐抬起頭,紅著眼與蕭煜琪對視,像一頭被獵人困住無法逃脫的狼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