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今天還上班……你爸爸好點了吧?!”
“好多了……如果沒問題,明天就能出院了……”
張怡愣了一下,隨即以為段國勇病的不重,於是說道,“那不是很好……”
“是啊是啊……對了……你是護士,能給我抽管血嗎?”
段濤盯著她手邊幾個還沒拆封的針頭。
“啊?好好的抽血乾什麼?”
張怡有些莫名其妙,看他的眼神都變得極為古怪起來。
段濤嘿嘿笑著說道,“這不是我有用嘛……我媽比較迷信……我爸出了事,就一直想讓我拜拜,這不是還要我紮了手指給她放點血……我怕疼……你直接給我抽一管,讓她隨便去搞算了……”
“這都啥年代了……怎麼還有這樣的想法?!”
張怡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哎,讓她放放心啊……我媽沒念過書,我就是讓她安安心……”
“這樣啊……”
張怡抿了抿唇,最終還是被段濤說服了,說看在他的孝心份上就幫一次忙,以後可不能這樣。段濤當然點頭發誓。
當天他懷裡揣著一管自己的金貴精血,樂顛顛的回了家。
到家後,他把那管血兌了水後放到了一個小的玻璃瓶中,然後將那個玻璃瓶係在在脖子上的紅繩上,以後要用的時候就滴一點出來,也省得每次都要紮自己的手指……
第二天,他回了醫院,醫生再三確認段國勇的腿確實沒事,隻能放了他們回家。
劉梅坐在車鬥後,一身的輕鬆,還不時的說這菩薩太靈驗了,看來這幾天她要去鄰村供奉的廟裡多拜拜。
段國勇也很高興,時隔了半個多月,這腿終於能落地了,心裡可舒坦了!
把父母送了回去,段濤又馬不停蹄的去魚塘撈了兩尾魚,然後匆匆趕去了陳金家。
是張姐給他開了的門,說陳金剛好有事出去了,陳婉也在樓上午休,他也不想打擾陳婉,於是把魚放下後就又趕了回去。
接下來的兩天,他都在處理家裡的那幾個新收購的魚塘。
直到第三天,王少良來拿魚的時候,陳金跟著一起來了。
一下車看到他,就高興的對著段濤喊道,“濤子,你這魚苗的事,我給都問好了……”
段濤也很高興,請了陳金去家裡喝茶,一邊把王少良要的魚都撈了上來。等人走了,他才趕回家和陳金詳細的談了這個魚苗的事情。
陳金說本來這魚苗一般都是在春季下苗,現在已經是夏天了,這天氣熱,會導致魚苗大麵積死亡。
段濤一聽,這魚苗的生存倒是好解決。
他和陳金要了那人的電話,準備到時候去問問。
“你放心,去的時候報我的名字,我已經和他說過了,肯定給你一個實在價格!”
段濤很高興,兩人聊了一會,陳金就有事先走了,臨走前還說改天一定會來峻峰山上打獵,到時候讓段濤給他們做向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