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人美心善力氣大15(1 / 2)

鞭子劃破空氣,刺耳而尖銳。

然而,皮開肉綻、血沫飛濺的畫麵並沒有出現。

李茹雲這一鞭,甩了個空,眼前的少女身形一晃,就如憑空消失了一般。

就在李茹雲大驚失色時,她背後飄來一絲幽香,少女輕柔且帶著笑意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你家兄長難道沒有告訴你,同樣的虧不要吃兩次麼?”

李茹雲乍一聽,氣得牙癢,手腕一轉,想用鞭子去狠抽說話那人。

然而,她剛有動作,就被背後的少女一腳踢中膝蓋窩。李茹雲一個趔趄,往前一撲,結結實實地摔倒在地。

來不及思考為何一個柔柔弱弱的花魁武功如此高強,李茹雲鼻子撞在地上,疼得直流眼淚。

安樂走到李茹雲身邊,蹲下,將她手中的鞭子輕巧抽出來。

趁著李茹雲還沒反應過來,她手上迅速動作,把李茹雲兩隻手結結實實的用鞭子捆在身後。

李茹雲終於回神,發現自己雙手被捆住,根本動彈不了。

她神情慌張,張嘴準備喊外麵的打手進來幫忙:“來人......”

然而李茹雲剛張嘴,嘴裡就被結結實實塞上了一塊抹布,堵住了她未完的話。

“唔唔唔......”

聲音戛然而止,化為了模糊的嗚咽。

一牆之隔的門外,幾個壯漢們麵無表情的站在門外站守,確保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他們主人。

就算房間裡偶爾傳出了什麼聲響,他們也都當做沒聽見。在他們看來,那個弱不禁風的花魁此時一定正被他們小姐狠狠教訓著。

房間裡,安樂拍拍手上的灰塵,在一臉憤怒的李茹雲眼前蹲下。

她還好心情的捏了捏李茹雲的臉,道:“我真的沒興趣成為你的大嫂,也和你家兄長沒任何關係。”

“乖,彆鬨了。”安樂揉了揉李茹雲的頭發,一臉寵溺,就和哄自家不聽話的皮孩子一樣。

李茹雲這手腳功夫,在她眼裡真的沒法看。這就和大人看小孩子過家家一樣,路都走不穩還要舞著小拳頭上來想揍人。

據安樂這段時間觀察,目前為止,也隻有那個喬老板的身手能和她不分仲伯。

李茹雲氣得七竅生煙,但雙手被自己的鞭子結結實實捆在身後,根本無法掙脫。她隻能和案板上的魚一樣,費力在地上一蹦一蹦。

安樂蹲著看了會兒,欣賞夠了,才慢悠悠的站起身。她走到李茹雲之前坐著的地方,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喝。

李茹雲在地上蹦躂累了,放棄了掙紮,和死魚一樣,麵朝下一動也不動。

她喘著粗氣,心中暗恨:門外這些廢物,這麼久了也不知道進來看看!

不過,這次真的是李茹雲誤會了。

門外的那些壯漢們現在是想進來看看也不可能了。

“門外那位朋友,你看夠了麼?”

一旁一直悠閒喝茶的安樂,突然放下手中的茶杯,語氣中帶著絲絲冷意和警告。

她倒要看看是誰在偷窺。

門外一片寂靜,幾息之後,門外傳來男人的一聲輕笑。

門被推開,一個穿著青布衫,腳上一雙布鞋,長相普普通通平凡無奇的青年走了進來。

李茹雲不認得此人,這人就算走在大街上,她估計轉眼就忘了他的長相。

然而,令她沒想到的是,一旁的安樂卻一反之前的冷意和威脅,語氣中竟帶了些熟稔的嫌棄:“怎麼又是你?一天天陰魂不散的。”

方才想到了這人,這人便出現了。

遭了明明白白的嫌棄,男人麵上帶著無奈的笑,道:“安姑娘怎麼把鄙人說的和癡人一般,我們明明上次見麵還是七日前的事了。”

安樂直接瞥了他一眼,嫌棄的神色絲毫沒有減少。

也不怪她嫌棄這人。這些日子,她為了打聽這人需要的情報,費了不少心神,心裡正不爽著。

李茹雲見兩人熟稔的樣子,心底本來伸起的希冀一下子破滅。她抱著最後一絲絲希望,往喬俞背後的門外看去。

然而,門外的場景徹底擊碎了她的幻想。門外地上,大漢們歪七歪八的躺在地上,全都昏迷不醒、意識模糊。

喬俞聳聳肩,把背後的門合上。他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地上的李茹雲,徑直走到安樂麵前坐下。

他給自己倒了杯茶,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封信,推到安樂麵前,示意安樂打開看看。

安樂一看到這個熟悉的信封,就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又給她找了事做。

雖然心底十分不爽,但安樂之前已與他定下約定,互換了條件,如今也隻能暫時聽從這人的派遣。

許是安樂眼裡的不悅已溢於言表,喬俞連忙出聲挽救道:“真的是最後一次了,相信我。”

安樂懷疑的看了他一眼,手中打開信封,低頭掃視內容。

看完內容,安樂心中驚濤駭浪,被眼前這個男人的情報能力驚到。

這個信封裡內容之隱秘,在劇本的這個時間線中,除了個彆幾個人外,鮮少有人知曉。

而如此秘密的事,居然已白紙黑字的寫在紙上,被遞到了她眼前。

她在信上某個字眼上無意識摩挲了一下,抬起頭時,眼裡是根本無需演技的驚訝和打量。

“你是如何知道這些的?”

喬俞和她對視,笑得自信:“鄙人能保證消息的真實,就看安姑娘能不能幫鄙人這個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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