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抓到懲罰又要加一倍!
就算被太宰乾部多咬幾口也無所謂了!
書再度震驚了,沒想到她竟然願意為了逃避訓練而犧牲□□!
這種精神到底應該怎麼說呢?到底該不該誇她呢?
寧死不屈?還是??
正在書左右糾結之時禮緒奈早就已經被太宰治拐跑了。
兩人竟然從側麵原路返回來,跑到訓練室的左邊器具倉庫裡。
太宰治帶著禮緒奈悄悄溜進去,一邊得意解釋:“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小矮子絕對會先去辦公桌抓你,找不到人就會再折回來找。蛞蝓這種生物,真是直白簡單的大腦回路啊。”
還不忘踩一腳中原乾部。
禮緒奈默了默,確實她根本沒地方可以去,所以才會每次被中原乾部從辦公室裡抓出來,導致整個行動組的樓層都知道中原乾部親自訓練她了。
連黑蜥蜴部隊都經常出來看熱鬨,廣津先生還誇她是個很執著的孩子。
“到時候等他走了我們就溜出去。”太宰治輕聲說著,帶著禮緒奈靠在門邊,注意著外麵的動靜。
“原來是這樣……”禮緒奈小心翼翼躲在太宰治身邊,後知後覺發問:“可是太宰前輩不是有計劃嗎,這樣不就打亂了前輩的計劃……”
“沒事喔,明天去做也可以,反正隨時都可以去嘛。”太宰治脫下外套抖了抖,蹲在門邊興致勃勃的模樣。
半點身為乾部的威嚴都沒有。
簡直像玩捉迷藏自以為找到了一個絕對不會被發現的躲藏地點。
“誒?太宰前輩今天是什麼計劃嗎?”禮緒奈有些疑惑,隻不過話一出就後悔了,她怎麼可以過問上司的計劃安排,如果是機密怎麼辦?!
果然太宰治臉色沉緩下來,轉過頭目光幽幽地看她,嚇得禮緒奈背脊一緊,難道真的問了不該問的事情?怎麼辦?
現在道歉還來不來得及?
禮緒奈欲言又止了幾秒,見太宰治沉默了一會兒,在黑暗中那雙看不清顏色的眼眸發出類似野狼的幽暗光線,緩緩吐出四個字:
“入水計劃。”
“…………”
關於太宰治乾部經常被屬下從河裡撈起來的傳言也略有耳聞,但幸虧不是她想的那樣,儘管禮緒奈此時滿頭霧水,隻能低下頭結結巴巴回答:
“喔、喔。”
太宰前輩年紀輕輕當上了黑手黨乾部,年輕有為、相貌俊美為什麼會有這種自鯊傾向,果然能力越大壓力越大,這種算心理疾病了吧……
“誒——”
“好冷淡的反應,不應該關心我有沒有遇到煩心的事情了嗎?”
太宰治托著下巴看禮緒奈逐漸低垂的腦袋,笑眯眯道:“你是不是在心裡猜測我有某種心理疾病?”
禮緒奈一驚:“沒有!”
“沒關係哦,你想的沒錯,直到最近我才確認自己患上了一種病。”太宰治一臉認真的回答,隻是聲音突然輕柔下來,垂下眼簾,微微顫著眼睫。
連平時蓬鬆微卷的發絲都無精打采貼在臉頰邊。
原來是真的!
禮緒奈有些不忍心地伸手扯了扯對方衣角安慰。
太宰治因禮緒奈的小動作嘴角彎了彎,然後拿起她的手貼合在臉頰邊,眼簾半垂露出幾分憂鬱的神色:“我時常會因為這種病而抑鬱迷茫,甚至出現妄想症昏睡症失眠症夜不能寐。”
語畢他45度角仰望著天空,驀然抓緊禮緒奈的手,哽咽道:“也許隻有死亡才會終結這一切。”
“並不是!”
禮緒奈急急開口,試圖悄悄摸摸將手收回來。
“一定還會有彆的方法,我可以陪太宰前輩去看醫生!”
太宰治搖搖頭不語,脆弱又迷蒙的眼神激發起禮緒奈潛在的母係光環,忍不住開口:“有沒有我能幫到太宰前輩的事情……”
“有喔。”
禮緒奈疑惑地看向他,蹲著腳有些麻了,而對方嘴角彎起甜膩的弧度湊近禮緒奈,在黑暗中顯得格外親昵,“小姐給我吸一口好不好?”
“…………吸、吸一口?”
“沒錯。”太宰治指了指禮緒奈的後頸,然後做出深吸一口氣的動作,“就像這樣吸一口,就能藥到病除噢!”
書滿臉黑線,“他得的到底是什麼病?”
禮緒奈懵了幾秒,摸著後頸問:“太宰前輩,我能不能冒昧的問一句,你究竟得的是什麼病……”
是關於第二性彆病嗎?
還是說和她的信息素有關?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不就是間接導致太宰乾部變成這樣的原因了嗎?!
太宰治溫柔繾綣的眼眸掃過內心忐忑不安的禮緒奈,像精心編製的蜜糖色捕夢網,能瞬間安撫那顆跳動不安的心臟。
俊美的青年垂著蝶翼般的長睫,指尖摩挲著禮緒奈的掌心,唇邊噙著輕薄笑意,輕聲說出情人間的低語:
“lovesiess。”
纏繞在舌尖上的單詞,發出溫柔的吐息。
“……”
那是什麼意思?
禮緒奈有些不太明白,她英文算不上好,這類型的詞更是聽得雲裡霧裡,是很嚴重的疾病嗎?
“不。”
書麵無表情說:“意思是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