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典自從知道宗瑜要回來了,興奮得連覺都不睡了,一直給宗瑜煲電話粥。
宗瑜忍無可忍:“你這些?囉裡八嗦的破事就彆和我扯了,先?掛了,明天見。”
“宗哥!”
隻聽到一陣盲音。
高典:“......”
回到宿舍後,安圩給每人發了一瓶啤酒:“來來來,喝了這瓶酒咱們都是兄弟。”
一旁的馮秩不滿地道:“誰和你是兄弟。”
安圩立馬安撫性地摟住了馮秩的肩:“好好好,你是我男朋友。”
宗瑜終於聽不下去了:“都要走了,你倆也不忘了撒狗糧。”
安圩口快回了句:“你們也可以撒呀。”
宗瑜:“......”
馮秩輕輕踢了安圩一腳,安圩才反應過?來,趕緊轉口道:“來來來,咱們喝酒,咱們訓練營F4有緣再續!”
“乾杯!”
四人高舉起手中的啤酒,紀念這個“多姿多彩”的暑假。
睡前宗瑜洗了個頭,他在衛生間吹頭發的時候,喻晚舟走了進來,自然地去接他手裡的吹風機。
對於喻晚舟時不時就主動幫他吹頭發,宗瑜也習慣了,不再推脫,把吹風機遞給了喻晚舟。
漸漸地空氣?裡彌漫著淡淡的檸檬香,喻晚舟認認真真地幫宗瑜吹著頭發,熠熠生輝的眼睛微彎起,圓潤的指尖從宗瑜柔順的發梢穿過?,偶爾的碎發輕觸著手心,酥酥麻麻的感覺直達心底。
看著吹好的頭發,喻晚舟用手替宗瑜打理了一下額頭淩亂的碎發。
就在宗瑜總覺得有什麼奇妙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時,喻晚舟終於開口了。
“瑜哥,今天下午的事?......”
結果他話還沒說完,臉就先?燒了起來。
宗瑜好笑的接過話來:“沒事,正常反應。”
喻晚舟:“?”
看著喻晚舟一臉疑惑,他總不能對喻晚舟說,我也對你硬過吧。
“大家都是男的,沒什麼好介意的。”
看著宗瑜坦然的樣子,喻晚舟默默歎了一口氣,收好東西就轉身走了出去。
*
隔天,安圩站在大巴車前一臉的不舍:“唔,突然就要分彆了,還挺舍不得你和寢草的,來咱們抱一個。”
雖然才相處了一個月,但這段快樂的時光是不可
磨滅的。
宗瑜心裡也有些?不舍,他主動上前抱了抱安圩。
安圩拍拍宗瑜的背,卻問了個奇奇怪怪的問題:“你覺得和男的談戀愛怎麼樣?”
宗瑜一滯,不明白安圩什麼意思:“不知道。”
“那你覺得喻晚舟怎麼樣?”接著又問了和那天一模一樣的問題。
宗瑜腦海裡自然而然地浮現出了喻晚舟那張永遠溫柔的臉,依舊是同樣的答案:“很好啊。”
不知突然想到了什麼,宗瑜推開了安圩,眼底浮起了防備:“你彆打他的主意啊,你可是有馮秩的了。”
說著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馮秩,隻是那奇怪的眼神看得馮秩一臉莫名其妙。
被誤會的安圩難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我了半天愣是說不出下一個字,直到看到走近的喻晚舟,才歎了口氣,拍了拍喻晚舟的肩,同情道:“寢草,前途路漫漫,加油!”
喻晚舟似乎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他看了一眼身旁一臉困惑的宗瑜,朝安圩笑道:“嗯,謝謝。”
看著這兩個人打啞謎的樣子,宗瑜剛想問話就見到走遠的安圩朝他們用力招了招手。
“有空常聯係啊,記得來S城玩兒。”
馮秩拖著安圩上了車:“你是不是又對宗瑜說了什麼?”
“對不起,我錯了,沒想到酷哥比你反應還要遲鈍,哎,可憐了寢草。”
“你似乎對喻晚舟挺關注的。”
“彆亂吃醋。”
說著趁人少,偷偷親了馮秩一口。
*
回到家後,宗瑜補了個午覺,結果做了個奇奇怪怪的夢。
他一個人走在一棟豪華大彆墅裡,但這裡冷清得沒有一絲人氣,不管他走多久都沒能繞出去,直到他上了最頂層,隻見一個隔間的門微敞著,星星點點的紅光從門縫中透了出來。
宗瑜鼻翼翕動,隱約間有股燒焦的氣?味,他趕緊上前推開門。
屋內已是熊熊大火,而正對的門的窗戶卻大敞著,隻見窗戶上坐著一個白衣少年。
熟悉的背影讓宗瑜呼吸驟然停止,看著少年微微前傾的身子,宗瑜張了張嘴,撕喊道:“不要——”
少年回頭看了他一眼,昳麗的臉上神色懨懨,像一條離開了水瀕臨渴死的魚兒,身體隨著飄起來的窗簾
,一晃眼就隱沒在了夜色裡。
宗瑜猛地從夢中驚醒,身上驚了一身冷汗,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一隻手緊緊抓住胸口,隻覺得心臟被一隻大手牢牢錮住,難受的無法呼吸。
他起身跑進浴室衝了個涼水澡,試圖把最後那個畫麵揮出腦去。
這都是假的,隻是一個夢而已。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
宗瑜拿起手機一看是高典,接起後就點了揚聲器,放在一旁。
“宗哥,你們要出發了不,我都訂好了豪華大包間,就等你們來了。”
宗瑜喝了口水,看了眼時間道:“不是19:00嗎?”
“操!我看錯時間了,哥,您接著睡。”
宗瑜:“......”
緩了一會兒後,終於把情緒調整好,宗瑜才去敲了隔壁門,見看到一臉笑意的喻晚舟時,才重重舒了口氣。
兩個人跟著導航來到了高典所說的寶藏地方。
上了樓,在一個屏風後找到了高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