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對此並沒有多說什麼,這樣的局麵,是個人都知道怎麼做才是最好的。
於是齊磬在外麵累死累活之時,時夏正躺在太妃椅上悠遊自在的曬著太陽,睡回籠覺。
齊豫手下不起眼的一些鋪子,都被齊磬收在了手裡。
齊豫在朝中的勢力,也瞬間被瓜分瓦解。
齊磬也有好些日子沒有來梓林院了。
府中時夏失寵的流言也四處傳的飛起。
但是也沒有人敢對時夏做些什麼也就隻是些拜高踩低,落井下石的手段罷了。
齊磬在經曆了數日的忙碌之後,終於有空來看時夏了。
“你還是不打算告訴我麼?”
時夏有些許皺眉,她不明白,一向聰慧的齊磬為什麼就跟著這件事絲毫都不肯過去。
“王爺!”
時夏定定的看著齊磬,希望他不要越矩。
齊磬也不逃避,不躲閃,整個人就一直回視著時夏。
“真的不能說?”
“不能。”
時夏堅定的搖了搖頭。
這把劍的存在,注定會生禍端。
齊磬沉默了好久,最後才說了一句。
“傳膳吧,至於梓林院的禁閉,現在就解除。”
“那我就多謝王爺了。”
齊磬傲嬌的輕輕的哼了一聲。
時夏隻權當沒聽見。
飯後,時夏好聲好氣的送走了齊磬,清月也讓人抬著熱水進來準備服侍時夏沐浴。
最後卻被時夏揮手讓她出來了。
她要仔細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走才好?
齊豫已死,事情就變得格外的方便。
她再也不用擔心齊豫帶給她的威脅了。
看了看盤旋在自己手上的鐲子,開心的笑了笑。
乾的不錯,時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