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鄭重地拒絕。”
林夢嬋想起了之前和哥哥在火車站時候,聽到眼前的某個老師可是和自家哥哥、李兵哥嗨天嗨地,暢聊人生美好,談談興致愛好。每次到了她,就是作業作業,補課補課,她都快被眼前的老師教成學習的機器了。怎麼著,也應該和她聊聊興趣愛好什麼了吧…
“紀老師,你忘了之前答應嬋嬋的,不再每次都和我隻談論作業的。你說過,你會像和我哥哥那樣聊天暢談其他有趣的事情,還有有趣的故事的!話都說出口了,你是老師,你要說話算話!”
看著小姑娘不開心不滿的樣子,某個老師看著月光下的學生無奈地笑了,他總不能明目張膽地誘拐某個學生,直接抱住她束縛住她的手,告訴小姑娘不允許她和男性學生有不純的交往,不允許她趁著周末兩天時間去和彆的男孩子們培養感情。
所以,周末兩天來老師家,隻允許和老師培養感情。
“補課”什麼的根本不重要,那隻是想要靠近你,占據你的幌子而已。
雖然看著小姑娘一步一步成長起來,的確讓他很開心愉快,但是,內心深處那種本能的欲、望卻是怎麼也不能忽視,也不能完全抑製住。
他是這個小姑娘的老師,而想要送花燈給自家小姑娘的男孩子卻是同班同學。雖然隻有一牆之隔,但是和那個男孩子卻是隻離自家姑娘一牆的距離都沒有,每天都能麵對麵上課、聊天。紀雲崇都能聞得到自己身上濃鬱的醋酸味,他很嫉妒那個男孩子,但是眼前的小姑娘卻是張牙舞爪地表示自己很不滿、不公平…
“那就不補課,講一些你感興趣的故事。或者我教你寫毛筆字,帶你逛完整個A市認識一下路怎麼樣?”
“這樣還差不多。”
看見自家學生言不由衷,開心地偷笑起來的樣子,紀雲崇也不禁開心了起來,也就再次提醒道。
“不許早戀,我就教你毛筆字。”
“知道了,紀老師真囉嗦。”
紀雲崇牽著小姑娘的手腕,繼續走捷徑小路,隱隱約約還聽見了不少男女私會傾訴衷腸的竊竊私語。也是,這些男女也有可能是剛剛一支舞後,看對眼了,然後找了個僻靜的地方表白心跡。
拉著自家學生出了小竹林後,看著不小心聽到那些話還有些害羞的學生,揚起一抹淺笑地說道。
“等你考上大學,到那個時候也不是不可以考慮這些問題。但是高中,不允許。”
林夢嬋是被紀雲崇送回附中的宿舍的,回來的路上,他們又經過了猜燈謎的地方。
好像隱隱約約看見了之前那位送花燈的師姐又是苦瓜臉一張,難受極了的樣子,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又聽到了好像要送出去一盞花燈的樣子。不由不懷好意地癟嘴笑了笑,哼,等下次去找紀老師的時候,一定要問問之前他要送花燈給的師姐到底
是什麼人!
一直說她這裡不好哪裡不好,明明眼前這個老師也是缺點一大堆,老哇笑豬黑,自己不知道!
“看到沒有,小丫頭,你殷二叔就是這麼厲害,中間那排燈謎我全猜中了。沒想到隻不過是猜對了一排,文院的學生們都要送我花燈了。”
殷南峰劃燃火柴,有點了一根紙煙,吐了一口煙霧笑著挑釁道:“哈哈哈哈,你個小丫頭剛剛不是說自己可厲害可聰明了嗎?你剛剛可是說已經老了,是個老男人了,你年輕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還說要讓這點我這個沒有媳婦兒的老男人。怎麼了,讓二叔來瞧瞧你手上拿了多少張書簽了?”
徐夢昕一聽這個討厭又聰明的大叔彎酸她的話語,手中緊緊地握著僅有的一枚書簽,說什麼都不想拿給這個討人嫌的家夥看到!反正,看到了肯定又是要嘲笑她了!
哼,早知道就應該把附中的朋友還有跟班都帶來見識一下就好了。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現在就隻有她這麼一個臭皮匠,這個殷南峰明明
都是30多歲的大叔了,怎麼腦子還能運轉得這麼快,真是煩死了!
所以,她才不想要和周圍的小夥伴和跟班都希望考入A大的想法一樣,她死都不想考進A大呢!
要是考進了A大,豈不是要被眼前這個30多歲還沒有媳婦兒的老男人欺負死,而且還會成為她名義上的老師,那不是她的朋友們還有跟班們都要被這個家夥像以前惹火了那樣解散掉了…
“嘿呀!原來隻猜對了一個啊!也沒有嘴上說的那麼厲害嘛。”
徐夢昕還沒有注意到時候,低頭僅僅握著一枚書簽的手就被旁邊那位該死的老男人拉起來了!就像是獲勝者那樣被這個老男人舉的高高的,周圍的人都看的見她手上隻有一枚書簽,又是這樣被殷南峰舉高的樣子。以為徐夢昕在顯擺自己得到的這張書簽,不由偷偷地笑了笑。
“唔!!看什麼看!沒看見長得漂亮的女孩子嗎?我至少還拿到了一張書簽呢,你們呢,哼!一群沒有用的廢物!”
徐夢昕突然就火冒三丈地吼起來了,吼完了震懾完周圍所有嘲笑她的人後,狠狠地咬了一口旁邊正在炫耀自己贏到了花燈的老男人,紅著臉腳底抹油,跑得比誰都還要快地跑了!反正她都已經習慣了,要是周圍沒有朋友還有跟班撐場子,她每次都是放完狠話,怕被對方抓住趕緊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