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從來都沒答應你,還有這樣的獎勵。”
紀雲崇看著某個長高長大的小姑娘拉著他的手要親吻的樣子,忍不住揚唇壞笑一下。
明明想低頭親吻得不行,他等這一天等了那麼多年了,就想做一個登徒浪子孟浪一番,一親芳澤。但是,看見小姑娘火急火燎、迫不及待的樣子,反而是沉住了氣。他還沒有忘記那一天,小姑娘趁著自己睡著了撩撥自己的記憶,在他的脖子上留了一個粉紅色印記。
楊德強都好奇地問他是不是被蟲子咬了,但是他本人卻是看不見,敷衍地笑了笑。也因為當初裝睡沒看見小姑娘主動親吻他時的可愛畫麵,這樣惋惜遺憾的事情,他記到了現在呢。
當然,他打得很響的算盤依然記在心中。緩刑的年限已
經到了,他現在就想懲罰這個曾經偷偷親吻撩撥老師的壞家夥。在某個精明的學生還沒掉入他的陷阱裡,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就讓某個心術不正的學生這麼容易地得到獎勵。
借機開出條件,討價還價才是商人的作風。
“老師不給,那學生我就自己明搶了。”
“好啊,隻要嬋嬋搶得到。想要多少次的獎勵都可以,隻要你未來的婆婆沒有發現就好。”
“……哼,說話算話!”
林夢嬋真的生氣了,趴在紀雲崇的身上,努力地踮起腳尖,想要勉強夠到下巴。自己的明示暗示都這麼清楚了,某個假正經的老師竟然還能坐得住,簡直欺負人,太過分了。
這樣子,不是弄得就像隻有她一個人對接吻這件事耿耿於懷的樣嗎…
林夢嬋衝著某個雨打不動的老師狠狠地辦了個鬼臉,心裡不甘心極了。又過了幾年,她終於18歲成年了。但是她剛滿17歲的時候,某個以前狐假虎威、欺負弱小的高中朋友卻是直接在大一的時候和喜歡的男人結婚了。
沒錯,徐夢昕在自己剛滿20歲的那天,任性地對著自己的大學老師請了假,便是從北方的城市坐了好幾天的火車回來。拉著殷文秋的二叔就去局裡扯了證,動作迅速快速得讓她都咋舌!她雖然知道徐夢昕喜歡一個年級比較大的男人,一直聽徐夢昕抱怨的時候,嘴裡總會不斷地嘀咕著老男人的綽號。
但是,林夢嬋是真的沒想到,徐夢昕平時最討厭的殷二叔,竟然會是她最在意最喜歡的人。一對歡喜冤家,聽徐夢昕說最後還是一直很被動的殷二叔主動強吻了她,表白了心跡,兩人才能在一起。現在,徐夢昕那個慫包驕縱的
家夥正在打從心底裡厭惡自己怎麼報考了一個北方那麼遠的大學,一心想早點回來和自己的丈夫親親我我呢…
真是不知道該說自作自受好,還是羨慕嫉妒好。
雖說殷二叔被徐家人直接拖進了屋子裡,被徐家人狠狠地輪流打得鼻青臉腫才出來,不僅如此,還被殷家人也是教訓揍得說不出一句話。就連平時和殷二叔玩得最好的殷文秋這次也是站在了徐夢昕這邊,代替自己不成才的二叔給徐夢昕道歉,說自己的二叔思想幼稚變態,請她多多海涵。
但是,徐夢昕和殷二叔兩人至少接吻了啊,更彆說結婚了一年多,正甜膩得你儂我儂了。看得她眼睛都熱了,前世做兩人□□也做得很少,她幾乎從來沒有主動地表示過自己想要,即便她有想要的時候,也是極為不好意思地縮進自己的小世界裡。
現在,她完全理解了,幸福就是要自己主動爭取的含義
。比如,現在這個關鍵的時刻!
某個不要臉的虛偽老師要裝君子模樣了,簡直就是斯文敗類,男性的恥辱。看見自己墊腳還沒有吻到他下巴的時候,甚至還捂著嘴唇笑出了聲,戳著她的腦門戲弄她。
“噗嗤,要不要老師幫你找個板凳。明明身體都長肉了,怎麼身高還是豆芽菜的樣子。”
“還不是怪你長得太高了!不準笑!不許躲!剛剛明明都要夠到了,老師你耍賴,你無恥!”
“可是,你沒約束老師我不能抬頭啊。要不,老師我出門幫你搬個板凳吧。”
“不行…”
“為什麼?”
紀雲崇低聲問道,笑得讓某個學生想揍他一臉血。
哼,某個明知故問的壞老師!
出門了,就會讓門外正在聽收音機的紀伯母知道他們兩人早就回來了。依照紀伯母一貫疼愛她的樣子,她肯定不會允許他們兩人關著門,在屋子裡單獨相處。這樣,豈不是她都成年了,還不能和紀老師接吻了嗎。
錯過這次機會,不知道又要等多少天才能逮到這樣一個絕好的機會了。出門在外,自家哥哥和被哥哥拜托的李兵哥總會圍繞在兩人的身邊,反正他們兩人之間總會隔著很遠的距離。
放假回家的時候,她也向家裡人透露了一點她和紀老師的事情,母親的反應還好,甚至很高興是紀老師那樣優秀的好男人,她很放心。
但是,父親卻是一言不發,隻是問了她是不是真的非紀
雲崇不可了。等她認真地回答完後,父親直接放下了手中正在準備再開一家的副食店,下定決心舉家搬遷到A市。甚至,為了搬個家,直接花了五千多塊,農轉非了,徹底不當農民了。每年也不用向國家上繳糧食稅了,自然土地也是被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