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茵睜著眼睛說瞎話:“就林家咯,塘縣開雜貨鋪的那個林家,好想他家兒子是個窮酸秀才!”
“你說什麼?林子陽?這怎麼可能?”
“這怎麼就不可能了,就那次,他好像和人喝酒,喝多了抓這個人就說你的八卦,這還是我們酒樓的食客在那兒說的呢!”
這件事是事實,隻不過被林子陽抓著的人忌憚這個白凡的勢力,所以沒敢往出說。
可即使如此,也有說漏嘴的時候,久而久之,塘縣就有一部分的小圈子知道了這件事。
而她隻不過借此機會,把事情鬨大罷了,誰讓這個林子陽不老實,還試圖聯合這個白凡乾掉她們呢?
原本她是沒興趣參與進來的,其實事情到了賴三那裡,按理說應該結束了,結果偏生有人不怕死。
看著麵前這個已經徹底變了臉色的蠢豬,蘭果嗬嗬冷笑。
“識相的怎麼把我們綁在這裡,就把我怎麼送回去,否則,你會後悔!”
白凡這些年憑借自己的臉皮子和無與倫比的某物,在女人圈裡吃的非常開,過慣了養尊處優的生活,攀上了要權有權,要利有利的女人們,他已經很久沒有被人這麼當麵威脅了。
況且,這個人還是個七八歲的孩子,他當時就不樂意了,才不管眼前的小丫頭是侏儒還是真的孩子,既然她惹到了他,他是絕對不會就這麼輕鬆饒恕的。
“是不是我給你好臉,你以為我是好相與的?”白凡的眼底驀地劃過一抹狠意,一聲令下,母女倆就被綁到了院子的柱子上,一根沾了鹽水的鞭子也被小廝遞到了白發的手裡。
白凡這個人,麵相的確是出眾的,可蘭果卻覺得這張稱得上英俊,甚至保養還不錯的臉,卻總給她油膩陰柔的惡心感,尤其先前他不顧她的年齡,就敢這麼摸上來的時候,立馬想到了那些BT們,沒由得,對這個人更加厭惡惡心了。
這破繩子,在蘭果的眼裡根本就不夠看的,奈何她還在等一個時機,隻能變著法的刺激他。
她還給蘭茵使眼色,母女倆也夠絕的,將她們知道的白凡的所有秘密,旁若無人的就這麼說了出來。
有些秘密連白凡都因時間的關係而逐漸的淡忘了,可是母女倆說的好像她們就是當時的旁觀者一樣,事無巨細,交代的無比清楚。
剛開始聽著沒什麼,可是聽著聽著,內容實在是讓他這個大男人臉紅。
這當中不止有關於他的桃色新聞,甚至連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恨不能扒出來。
彆問蘭果怎麼知道的,‘記憶窺探符’一下,他腦海裡有什麼,她都能看的到。
毫不誇張的說,現在的白凡,在她麵前,光禿的不行,而有了這些秘密做把柄,白凡整個人都處於暴走邊緣。
任誰也不願自己的秘密被旁人這麼窺探。
是以,他手裡的鞭子狠狠的揮動起來,朝母女倆甩了過去,當時的他已經處於崩潰邊緣。
“我抽死你們,讓你們說,說,閉嘴聽到了嗎?我讓你們閉嘴,閉嘴!”
不大一會兒,母女倆已經被打的血肉模糊,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