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國的法律雖然沒有現代那樣完善,但白凡這次真的惹了不該惹的人,縣令咬牙忍耐自己頭上一片綠,想方設法的給白凡定了流放的千裡的罪名,饒是這溫夫人想求情,卻也自身難保,含淚送彆。
而溫縣令之所以敢這麼定白凡的罪,除了故意傷害她們母女倆,意圖不軌外,他自己私放印子錢,靠溫夫人這條線貪汙受賄,買賣更換監獄服刑人員,也觸怒了他,是以都以最重的刑罰論處。
原本這樣的人可以判死刑,可是縣令沒有,反而判了個流放千裡的罪名,讓他這個養尊處優的人吃儘苦頭,才是對他最狠的處罰。
他的財產全部充公,還拿出來二百兩賠償母女倆,這倒讓蘭果有些意外。
與此同時,在調查的過程中,白凡還揭露了林子陽的秀才功名是靠銀錢買來的這一驚人罪證。
因為這件事是白凡親自操作的,是以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讓溫縣令拿到證據,而順著這條線,自然而然的也查到了溫夫人的頭上,所以最後溫縣令大義滅親,將溫夫人下了大獄,等待她的將是來自府衙的審判,或多或少的,溫縣令可能也會受到懲罰,若非他監管不力,在他管製的轄區內,也不會發生這麼明目張膽的事。
所以溫縣令這一招,叫做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剩下的那二百,算是他這些年對自己的懲罰。
縣令做到這個份上,既丟人又升遷無望,乾脆抱著告老還鄉的姿態,痛快點,也好走的乾淨利索。
省的離開之前,還要讓上峰各種調查剝削。
白凡這一倒,溫夫人一脈也跟著倒黴,那麼以為攀扯上他們的林家,自然而然的也落個人財兩空的下場。
林子陽不但被抹去了功名,還要麵臨牢獄之災,林家的生意即使沒有散財符也聚不起財了。
賴三等人也因為白凡和林子陽的牽連,麵臨一到五年甚至更久的牢獄之災。
總的來說,蘭果這把傳單撒出去,算是為民除害了,整個塘縣從沒像現在這麼乾淨過。
所以,她們家的生意更好了。
臘月二十五,她們不顧食客們的強烈要求,正式關門謝客,具體開業日期,不定。
這是她們娘幾個在塘縣的第一個春年,所以蘭茵非常重視。
而蘭果在二十五這天晚上,將這些日子所賺的錢全部拿了出來,母女幾個一算,乖乖類,整整兩千五百兩。
開業兩個半月,收入兩千五百兩,這是什麼概念?
蘭茵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的錢,抱著銀子喜極而泣:“果果啊,你可真是我們母女仨的福星啊!”
“娘,你說什麼呢,這都是咱們仨努力出來的結果,所以這兩千五百兩,加上先前咱們存下的五六百兩,以及賠償得來的二百兩,一共三千三百兩,咱們仨平均分,蘭草也幫咱們乾了不少活,至於小蘭花,就算了吧,等她長大了再算一個,哈哈!”
三個人三千三,一個人就是一千一。
可等她把這些銀子推過去,蘭草和蘭茵卻都隻拿了一百兩,餘下的銀子又都重新推給了蘭果。
“果果,我們知道這些東西哪裡來的,能做這麼好吃,也是你的功勞,所以,我們倆拿個辛苦費就可以了,剩下的,你自己收好,放在我們這兒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