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岩好像很忙,原本說下午就走,可是晌午還沒吃飯,他就被兩個穿著軍裝的男人叫走了,看著尚未完成的海鮮餡水餃,她心塞啊,不過幸好慕岩那裡還有她給的乾坤袋,想吃什麼,隨時取用就是了。
送走了慕岩,家裡就剩下李二柱夫婦,李華以及那媛她們了。
偌大的家都是女客,李二柱覺得待著不得勁,執意要走,其實他是覺得自己弟弟都走了,他再留下,實在是,尷尬啊!
可是李想卻說:“二外公,說句大逆不道的話,我和我外公一點也不親,對他沒有感情,他無非是占了一個血脈,否則就憑他當年拋妻棄女的舉動,您以為他憑啥要得到我和我媽的原諒?
就算那不是他的本意,我媽如今這樣,也是他間接造成的,當然我老奶也占了大半,逝者已矣,我不想再提這些,但您絕對和他是不一樣的。
哪怕他是我至親的外公,也不一樣,因為在我們母女倆最落魄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是您和外婆給了我們希望,若不然,我娘和我,可能已經被連家人給折磨死了。”
這話倒真真不假,雖然李二柱和黃氏並沒有多做什麼,但能照顧李華月子,並在李想五歲之前給予他們或多或少的幫助,這已經很難得了。
那個年代大家都吃不飽,人家自己還常餓肚子,他們也沒奢望過李二柱能給予更多給她們娘倆,可比起那些隻懂得落井下石,嘲笑,鄙夷他們的村民,以及時不時想著占他們便宜的李大柱一家,二柱一家真的很善良了。
現在他生病了,她想借此機會把曾經欠他們的一並給還上,所以母女倆外加那媛可勁兒的挽留他們。
直接把夫婦倆感動的無以複加,好在最後說通了他們,這下李想覺得自己的那些藥,靈草水都有了用武之地。
在此期間,李想也沒閒著,抽空去將那媛的名字並入到了他們家的戶口本上,從今往後,那媛就真的是她和慕岩的親外婆了,這下那媛不再為自己的未來所操心,心情舒暢了,對未來有期望了,身體也恢複的差不多了,乾脆申請調工作到京大。
雖然那媛就職的A大也是一所好的大學,但既然認了李華做女兒,那當然去京大更為合適。
說起這個,有必要解釋一下。
到了派出所,人家問他們之間的關係時,李想直接說了奶奶,可是如果變成了奶奶,那李華的身份就是媳婦了,這媳婦聽起來哪裡有女兒親啊,那媛於是就問李想,要不改成外婆?反正你也叫了我外婆,要不然就不改了?
雖然外婆很容易把她和李三柱牽扯到一起,可現在李三柱一家走了,而且他們還不在一個戶口本上,她覺得女兒比媳婦好,顯得更親近。
於是祖孫倆一拍即合,就拿下了新鮮出爐的戶口本,這個年代的戶口本可沒有後世那樣做工精良,就幾張紙釘在一起,若非李想保存的好,隻怕早就爛了。
而且那媛是一位非常優秀的英語老師,當年若非政變,她或許早就升教授了。
而且現在她才四十五歲,距離退休還有差不多十年呢,就算退休了,像英語這種稀缺人才,將來指不定還能返聘,所以這麼一算,她覺得自己相當有必要申請這個調令。
最好能在她的影響下,將李華也留在京大任職,到了那個時候,她們的關係將更加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