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短暫交流後,兩人就離開了公園。
外麵的街道隨處可見廢棄的汽車,遊蕩的喪屍,粉碎的屍體,各處高樓中都還有滾滾濃煙衝天而起,一些櫥窗上還噴灑著鮮血,紅的像是朵朵彼岸花,整座城市都充斥著死寂的氣息。
陳宇這個時候,身周隻有一柄橫刀還在飛舞,手上拎著一把ak,另一隻手上則是夾著一張尋屍符,簡單明了。
不過和他相比,二月紅就像是一個移動的軍火庫,步槍衝鋒槍足足背了六七把,兩肩上搭著厚厚一層子彈,手雷懸掛在腰間,手上還有提著兩把全自動衝鋒槍。
現在正是下午兩點左右,太陽嬌蠻的掛在天空,熾熱的氣息,將城市中的臭味曬的更上一個等級,就連不遠處嘶吼的喪屍,都隱隱有些扭曲。
陳宇看了看兩頭攔路的喪屍,直接驅動橫刀斬了出去,同時也扣動了扳機,不斷對著那顆顆猙獰的頭顱進行著點射,那輕鬆的神態,完全就不像是麵對生死危機,反而像是在玩遊戲。
二月紅同樣不甘示弱,在手雷和衝鋒槍並用下,那些喪屍就像割麥子般的倒了下去,至於死沒死他就不在意了,反正隻要把路清出來就好。
隻不過,在這鬨市的位置,槍聲和手雷的爆炸聲,實在是太過於醒耳,雖然兩人很快就將路清理了出來,但卻有著更多的喪屍晃晃悠悠走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陳宇便停下了攻擊,轉身拉開了車門。
作為車主的那頭喪屍,本來不同意他取走自己的愛車,但經過友好談判後,一切都不是問題了,不但恭恭敬敬讓出了愛車,還把自己的頭放在地上玩了兩圈。
上車,掛擋,起步,新生代車神就這麼在浣熊市上線了。
陳宇通過後視鏡看了眼後方,一腳猛將油門踩到底,直接將一頭想上車的喪屍撞飛,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後方是一大群步履蹣跚的喪屍,它們帶著嘶吼想要跟上來,卻在汽車的速度下,很快就被甩的看不見影子了。
雖然沒那群了尾行癡漢,但攔路的家夥依舊不少,自問車技不差的他,仍舊不可避免的送這些碰瓷的家夥上了天,這樣一來,車的保險杠也成了半懸掛的狀態。
前擋風玻璃更是不用多說,裂痕和血汙遍布,一些碎肉雨刷都刷不下來,這還是二月紅不斷開槍清路的結果。
十多分鐘後,陳宇開著車,離開了繁華的市中心。
當車行駛到一個十字路口時,他忽然在路邊的超市中,看到了一個正收集食物和飲用水的女人。
“喂,你對這座城市熟悉嗎?”陳宇將車停在路邊,對這個女人喊問道。
女人穿著臟兮兮的杏黃運動服,金發碧眼,看上去二十四五歲,長相雖然算不得多好,但曲線的身材卻彌補了這個缺陷。
忽然聽到有人大聲問自己,收集物資的女人渾身一激靈,抓著一根棒球棍,警惕的說道:“我是從其它城市來的遊客,對這裡十分的陌生,幫不了你什麼忙。”
陳宇有些失望,掛擋就要駕車離開,這時女人忽然臉色一變,手忙腳亂的就跑了出來,大聲喊道:“等等,等等,彆丟下我,我不想麵對那該死的東西,我或許可以幫上你的忙,甚至你們想要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千萬不要丟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