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長老話剛落就拉開了宗門大比序幕。他走下試劍台,將整個舞台交給了赤陽宗弟子們。
很快就有弟子率先登上試劍台,自報姓名,點名挑戰人名字。而被挑戰人也從容應戰,登上試劍台。
晏池看著台上你來我往過招,困得打了個哈欠。他對於這種手下留情,或者說是展現自己打鬥一點興趣都沒有。花裡胡哨,一點意思都沒有。真要這麼打架,早死一萬次了。
台上比試打了快一盞茶時間,終於分出了勝負。贏得人高興領了對方一半積分,輸那個則有些沮喪也跟著下來。
晏池抬頭看了看天色,心裡想著,這無聊比試到底什麼時候才結束。他還不如去掃登雲梯台階。正抱怨著,江安瀾也回來了。
他看著晏池有些懨懨地躺在躺椅上,以為他身體不適,連忙湊過去:“阿池,你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就事你不在,想你了。”晏池拉過江安瀾,讓他坐下,自己則把腿翹到他大腿上。
江安瀾熟練接住那小腿,手指在兩雙小腿上不斷揉按,想讓晏池舒服幾分。
“剛剛你父親找你過去做什麼?”晏池舒服得忍不住把身體更放鬆,乾脆把兩條腿重量都壓在江安瀾身上。
“父親和爹聽說了之前顧家找人事兒。”江安瀾手上動作停了下來,低著頭,沒敢看晏池,“我跟父親說了不知道。”
“哎喲,難得,瀾瀾會跟父親撒謊了,長大了長大了。”晏池輕笑出聲,他用腳跟敲了敲江安瀾大腿,讓他繼續手上動作。“好了,彆內疚,我又不會怪你。顧家本來與我也無關,況且我答應了要跟瀾瀾一直在一起,顧家找什麼人,都跟我們沒關係。”
聽道晏池說“我們”一次,明顯讓江安瀾心情好了很多,他喜歡這個詞,他也喜歡以後能跟晏池有好多個我們。
兩人說著悄悄話,卻總有不長眼打斷。
本來礙於江安瀾少宗主地位和實力,即使大比開始了,也沒有人敢打擾這兩人。少宗主實力他們都非常了解,但是少宗主一直藏著掖著道侶到底有多少實力,他們都和好奇。但是即使是這樣,還是沒人敢上前一步。
更多是那個平時跟宗主一樣冷著一張臉,如今在他道侶麵前竟然露出有些靦腆笑,讓眾人都覺得他們少宗主可能是彆人假扮。
晏池這般集江安瀾萬千寵愛於一身模樣,還是十分找人嫉妒。這最先沉不住氣就是天字輩二席天恒。
天恒單靈根,資質很好。他自小自命不凡,覺得自己是天之驕子,然而現實總是給他一次又一次承重打擊。他拜入赤陽宗本來以為可以成為最頂尖玉字輩弟子,卻沒有被選上,而是成為天字輩,
就算成為天字輩,天恒也覺得自己能做到首席,結果天誠就這麼壓在他頭上,而且還是個雙靈根。這讓天恒心裡完全不平衡,落差極差。導致他一直脾氣古怪,用其他弟子話來說就是陰陽怪氣。
晏池本來是個普通凡人界人,因為一朝被少宗主看中,竟然入選了玉字輩。這讓天恒不平衡達到了頂峰,直接爆發出來。
“早就聽聞少宗主道侶,姿容絕色,如今百聞不如一見啊。傾城傾國也不過如此。”天恒站在試劍台上,看向愜意像在郊遊一樣晏池。
“今日宗門大比,這才第一次見少宗主道侶,不知道您是什麼修為?”天恒早就觀察過著絕色道侶,看氣息,不過一個剛剛心動期修士。
“我修為?說出來怕嚇死你。”晏池聽了天恒話,睨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這種人晏大佬上輩子見多了,典型自我感覺良好型,遇到點挫折就找彆人身上問題,總有著蜜汁自信。
沒想到晏池對他話,完全沒有反應,甚至一個眼神都不願施舍給他,天恒心下不禁十分惱火:“在家天字輩天恒,挑戰玉字輩,少宗主道侶。”
“我認輸。”幾乎是天恒話音剛落,晏池就接上話了。他舉起手,亮出自己還沒有任何幾分玉簡。挑戰我也沒用,零一般還是零。
“你就不上來跟我比試比試麼,就這麼輕易認輸了?”天恒也沒有想到對方真就這棄權認輸,而且他還一個幾分沒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