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章(1 / 2)

朝仙台在修真界最高天柱山山頂上。離天越近,意喻為飛升成仙。赤陽宗雖然出發早,但是在孟穎帶領下一路遊山玩水也花費了不少時間。

天柱山下,各個來參加新秀天驕會宗門弟子們紛紛到來。靈犀宗是這次大會主辦宗門,一群靈犀宗弟子在山腳下設置了一個場子為前來宗門登記。

整個修真界都知道,赤陽宗和靈犀宗不對付,所以當看到赤陽宗孟穎帶著赤陽宗弟子從靈舟上下來時候,大家都忍不住站到旁邊,準備看戲。

晏池走在江安瀾身邊,他這是第一次參加修真界這一類活動,感覺挺新鮮。他神識四處打量,來參加弟子多半都是金丹修為,難得有一兩個元嬰期。

畢竟是天驕新秀會,除了帶隊長老或者宗主,弟子大多都是宗門內一些天賦好。修真看天賦和努力,有些人千年不過金丹,有些人百年已然渡劫。晏池想了想,自己目前認識人當中,除了自己天賦最厲害應該就是江安瀾。這一世百歲之內元嬰劍修,前世五百歲內渡劫期。

嗯,不錯,自己眼光真不錯。最完美軟飯對象!

“現在新秀天驕會已經這麼浪得虛名了麼?區區心動期弟子都可以參加了麼?還是說你們赤陽宗如今就這點實力了,找了個心動期湊數。”在晏池還在觀察這周圍時候,一個聽著就趾高氣揚聲音從前麵傳來。

晏池看著赤陽宗弟子都見怪不怪,仿佛這種時間很長發生。甚至他還從他們臉上看出一絲幸災樂禍。

天誠和天恒離得近,主動解釋道:“晏師弟不用在意,這調調一聽就是靈犀宗人。每次大會都會過來找茬。”天恒翻著白眼,往年他聽到這個總是有些氣憤,忍住不想要跟人爭辯,自從上次宗門大比後,他心境提高了許多,對於這種挑釁語氣都沒了什麼感覺。

“而且,他這次踢到鐵板嘍。”天誠笑得狡詐,偷偷給晏池示意江安瀾。赤陽宗裡都誰敢說一句晏池不是,少宗主立馬送你去思過崖吹冷風。

天誠說得不錯,江安瀾臉色確實不好,他盯著剛剛說話靈犀宗弟子,似乎若是對方再說一句,就直接動手。

“你看我做什麼,難道我說錯什麼了麼?”那靈犀宗弟子指著晏池繼續說道,“這個不就是個連金丹都不到心動期麼?這等修為怎麼配作為新秀天驕參加大會!”

晏池沒想到自己這麼能招惹事端,不過他也不是任人欺負主。晏池像是不嫌事兒大一樣看向那靈犀宗弟子,伸手指了指自己,“這位道友是在說我麼?可是新秀天驕會應該沒有規定修為吧?”

“說得就是你,修為低下,以色侍人。如此之人,枉為修士。”靈犀宗弟子早就聽說過,赤陽宗有個絕色美人,把赤陽宗少宗主迷得團團轉,每天什麼都不做,就等著少宗主送他天材地寶,靈丹仙草。甚至拿了一個新秀名額來參加新秀會。

靈犀宗弟子還沒說夠,一把帶著殺意劍已經刺到他頸間。嚇得他一動都不敢動,麵色慘白,深怕這拿劍手不穩,他脖子上就要多個窟窿。“你做什麼,新秀天驕會不許私鬥,你們赤陽宗是什麼意思?”

靈犀宗弟子盯著那劍,看著拿著劍男人麵容冷峻,全身上下都透著殺氣,看著他目光裡全是怒火。他忽然瞥見一旁站著看戲孟穎,想起她是誰,連忙喊道,“孟長老,你們赤陽宗弟子意欲行凶,你都不管管麼?”

“不好意思,這是我們赤陽宗少宗主,我可管不了,你自求多福。”孟穎忽然被點名,她看靈犀宗不爽太久了,怎麼可能會管,連忙攤手搖頭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他,他就是赤陽宗少宗主江安瀾?”被劍指著靈犀宗弟子,沒想到眼前人就是江安瀾。不,應該說是他沒想到江安瀾實力如此強勁。赤陽宗少宗主未滿百歲,在他以為最多就是金丹初期修為,仗著自己是少宗主,才能有更多資源修煉,甚至是養個男人在身邊。

沒想到江安瀾竟然已經是元嬰期修為,根本不是他能惹得起人。靈犀宗弟子嚇得兩腿顫抖,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時候另一個靈犀宗弟子走了出來,周圍靈犀宗弟子都給他行禮,看出來是個領頭。

“在下靈犀宗宗主門下大弟子嚴峰澤,師弟不懂事衝撞了少宗主,還請少宗主高抬貴手。”嚴峰澤禮數周全,看上去不想個修士,反而有點像凡人界哪家貴公子。他是靈犀宗此行首席,修為上跟江安瀾差不多。

按道理說對方已經服軟給了台階一起下了,一般人為了息事寧人肯定是順著對方話就了結此事。但是嚴峰澤沒想到自己遇上是為了晏池完全不講道理江安瀾。

“給阿池道歉!”江安瀾劍沒有移開半分,他看著那辱罵了晏池靈犀宗弟子,劍尖又往前了一份,黑皎自帶殺氣已經纏繞住他脖子,讓他呼吸都感覺開始困難。

嚴峰澤怎麼也沒有料到這江安瀾完全不放過,甚至咄咄逼人。他忍不住看了一眼江安瀾身邊晏池,確實是個難得一見絕色。但是他們修真之人,怎麼能輕易被美色困擾,竟然為了一個玩物,發這麼大脾氣。

晏-絕色-“玩物”-池看著原本溫玉公子模樣嚴峰澤都被江安瀾弄得臉色僵硬。他看到一旁給她使眼色孟穎,也不想江安瀾真動手,還是伸手拉了一把自家小劍修。“瀾瀾,算了,我不要緊。”晏池嘴上雖然說這,但是心裡對江安瀾為他出頭樣子很受用。他拿出畢生演技,眉頭輕皺,眼裡仿佛有說不出委屈與悲傷。配上他容貌,讓周圍了見到人都忍不住開始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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