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探索極海幻境的宗門很多,雖然已經做好了打算,但是現在被這樣全部抓起來是在是沒有料到。原本大家的期望還寄托在沒有被抓到的人身上,直到剛剛赤陽宗的江安瀾也被關了起來。
江安瀾的實力在極海幻境的入口斬殺海底海獸的時候就給眾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分元期大圓滿的劍修,一劍破海的劍修,如今也跟他們一樣被抓到了這個困靈陣中成為了階下囚。
而且這位赤陽宗少宗主極其寶貝的道侶也不知所蹤,聽他身邊帶著的侍女說,是被抓走了。能從江安瀾手中抓走他那道侶的人,修為到底是什麼?江少宗主話不多,被問到對方什麼實力的時候,意外的變得有些凝重。
江少宗主說:很大可能是大乘期。
大乘期什麼概念,幾乎是一步飛仙了。在整個修真界就是天花板級彆!江少宗主的爹赤陽宗赤陽劍尊重修前也才是渡劫期,已經是在修真界橫著走了。大乘期是什麼概念,那幾乎就是說,他想要他們這些人的命,隻需要動動手指頭。
本來是來極海幻境尋寶的,卻沒有想到這個幻境島嶼中竟然存在大乘期的修士。如今眾人都被困在這陣法中,如同普通人,眾人都有了喪命再次的想法。
江安瀾除了說了有大乘期修士存在的事情後就盤腿打坐,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在眾人腦中已經無限腦補出了,江少宗主不敵大乘期修士,道侶被抓,內心正是痛苦的時候。
冉冉在旁邊看著她另外一位主子的表演,要不是場景不對,她都忍不住想鼓掌了。她一直以為少宗主是個端方正直的人,為人處世坦蕩直來直往,沒想到騙人演戲也這麼擅長。而且似乎是眾人都認可他的秉性,竟然無人懷疑他的話。
冉冉想著,少宗主跟主子待久了,近墨者黑了。
在眾人腦中還在考慮還有沒有逃脫機會的時候,終於陣牢再次被打開,一個黑袍帶著麵具的人身後跟著一群人走了進來。
牢內的人很快的發現那群人最前的兩個正是將他們抓到這兒來的化神期後期的修士。大家的目光朝後看去,剩下的六人竟然無一例外都是化神期的修為。化神期的人做隨從,那這個黑袍人不言而喻就是他們的頭頭,也許就是江少宗主口中的大乘期修士。
沒有讓眾人失望,在黑袍人走進陣牢的時候,原本還坐著的江安瀾抱著劍立刻就站了起來,目光緊緊地盯著那黑袍人。眾人猜測這一定就是抓走江少宗主道侶的人了。
晏池走進陣牢,第一眼就看見了江安瀾。看他那個樣子就知道他一眼就認出了自己,他心情好的勾了勾嘴角,坐在了薛家兄弟給他布置好的椅子上。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把我們抓起來,快放我們出……”有人最先坐不住,開口質問,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晏池用靈力抓了過來,折斷了脖子,直接抓出了這個人的元嬰,當著眾人的麵捏爆了。隻剩空殼的身體被丟在了一邊,被薛驍清理到了牆角。
老二薛漣恭敬的遞過去一張方巾給晏池擦手,晏池擦完手,靈力從指間放出粉碎了整塊方巾:“你們似乎還沒明白你們處境?”晏池江目光瞥向眾人,他靠坐在椅子上,放肆的散開他的威壓,讓眾人徹底清楚他的實力,“現在各位都明白了麼?”
元嬰期的修士如此輕描淡寫的被秒殺,完全沒有反抗的機會,更不要說眼前坐著的人散發著的威壓了。這極海幻境真裡真的存在誰都沒見過的大乘期修士。
“我與族人在這幻境島嶼中隱世修習,本不願參與世俗,但是你們這群人卻擾人清幽,擅闖極海島。”晏池說的輕鬆,聽得眾人卻是一陣惶恐。深怕他一個不高興就把他們全消滅了。
“這位尊上,不關我們的事啊。探索極海幻境一事乃是那赤陽宗和白虹島起的頭,我們隻是不得已跟來的。”眾人在見識到晏池的實力後,都紛紛開口撇清關係,表示自己宗門都是被強製要求迫不得已才來到這裡的,完全沒了當初早上們要求赤陽宗和白虹島帶上他們的模樣。
“你們也不必驚慌。我並沒有大開殺戒的意思。隻不過……”晏池前半句話,讓眾人放下心來,徒然一個轉折,拉長的空隙讓眾人的心又吊了起來,一個個緊張的看著晏池,“隻不過你們擅闖我極海島,若是就這麼放你們回去了,我極海島顏麵何存。”
“你想怎樣?”說話的是江安瀾。他一開口,他周圍的人都讓開一條道,遠離他,深怕那位大乘期的一個對著這位少宗主動手然後波及到自己。
這是晏池和自家小劍修說好的劇本,江安瀾配合他問道,他配合著演。晏池像是看到什麼熟悉的人一樣,輕佻的開口:“是你,那個少見的上陽體的道侶。”晏池抬手畫出一個水鏡,水鏡中顯示出兩個不省人事,關在鐵牢裡的一男一女,正是仇元青和雲輕輕,“這兩人也是同你一起的吧?”
在場的人認出水鏡中的兩人的身份,連赤陽宗仇長老和雲輕輕都被抓起來了,這下是真的沒了希望。
“如何才能放了他們!”江安瀾皺著眉,敬業的繼續演著。
“我們暝海極海島也不願與你們外界有過多的牽扯,隻要你們拿出天才地寶,或者等價的東西換你們的命。”晏池的眼睛對上江安瀾的,“隻要你拿得出,我就放了這兩人包括你的道侶和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