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當了肖水的相好,總感覺莫名其妙,陰謀論滿滿啊。
“終於知道回來了。還以為,你是不想看見我。”
走近後,那人緩緩開口,說話的聲音也帶著一絲沙啞,越發使得這人朦朧起來。
荷譚弘笛似有所覺,抬頭看了白明月一眼,然後繼續澆水。
“你帶來的,是個陣師。”
很肯定的語氣,清淡的口吻,沒有貶低沒有好奇,純粹闡述事實。
“是,她還想學符篆。”肖水點頭,本來帶白明月過來,除了認臉,也是為了這個。
“既然如此,我要考考她。叫什麼名字。”荷譚弘笛低頭問。
“白明月。”白明月拱手行禮。
“你過來。”荷譚弘笛終於澆完花,伸手讓她過來,白明月走過去,荷譚弘笛直接拉過她的手。
然後用另一隻手,點了她手心幾處穴道,白明月頓覺周身靈氣靜止,最起碼停滯了她十分之九的靈氣。
白明月大概明白他要乾嘛了。隻聽荷譚弘笛說道。
“陣師,最不需要的就是靈氣,沒有靈氣,我才能知道,你真正的實力。去吧。”
荷譚弘笛說著,鬆開了白明月的手,收回了自己十指鮮明如玉的手指,再次挽回袖中。
然後在橋上推了白明月一把,白明月恍然掉進水裡,又沒有接觸水的感覺,立馬明白,考驗開始了。
這人真是,說來就來,也沒問問自己什麼想法,果然人善被人欺,沒實力推湖裡。
肖水笑著看白明月被表哥推進陣中。上前走到表哥旁邊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