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外來者,異鄉人。”荷譚弘笛說道,一絲情緒也沒有變化。
“所以呢。”白明月聳肩,這裡外來人不少吧,嚴格來說基本都是外來人,所以這裡即便是皇城,也沒有人打聽彆人之前的來處。
因為沒什麼好問的,大家基本都不是本地人,這裡本地人太少了。不過都是外地人來了以後繁衍生息留下的罷了。
這個世界處處透著詭異,也存在很多和天逸的差彆。有的是外來人帶來的影響,有的則是這個世界本身。
“我的意思是,我也是天逸過來的。”
荷譚弘笛說完,看到白明月眼中的一絲驚訝以及懷疑。輕笑一聲,拿出一壺酒,給白明月倒了一杯遞給她。然後自己也滿上。
“你。”白明月皺眉,接過酒杯一飲而儘,卻低頭沉思。
“不用擔心,今天來就是為你解惑的。你是淩雲峰的人,對吧。”荷譚弘笛看著她,帶著肯定的語氣。
“你到底是誰。”白明月終於抬頭,帶著嚴肅望向他。七級陣師,難道他是。怎麼可能,從來沒有聽顧銘風提過,該不會故意炸自己吧。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我也是淩雲峰的人。按照你之前解陣的手法,你應該是顧銘風的徒弟吧。”荷譚弘笛望向她的眼睛。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淩雲峰的死敵,故意說這些的。”白明月帶著審視。畢竟淩雲峰的情況,也不是說完全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