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必,勞煩長公主費心了。”魏玲趕忙行禮回道。
之所以一直叫白明月長公主,是因為肖水是第一個有封號的公主,這裡是不看出生前後,隻看封號前後的。
“既然如此,那你有什麼資格替她回話,不過是個下人,還真是長臉了。”白明月輕哼一聲。
肖文立馬上前,吩咐人前去掌嘴,魏玲跪地認錯。這時候肖蘇娣就坐不住了,直接阻止下人上前行刑。
“白明月你什麼意思,你憑什麼在這裡動我的人。”
“就憑我是長公主,她還不配。”白明月說完揮手示意。
魏玲在旁邊拉了一下肖蘇娣的裙擺,對她搖頭。然後肖文就讓下人對她掌嘴。
在場所有人中,隻有白明月身份最高,除非皇帝太子在場,就算謝貴妃,也沒權利阻止她懲罰下人。
說白了人命輕賤,尤其在皇家,下人的命算得了什麼,不會就是權利的犧牲品,魏玲既然是謝貴妃的人,注定對立麵,沒必要手軟。
現在蠢蠢欲動的人太多,不讓她們警醒一點,真當她白明月是軟柿子了。
今日之事,不管是誰教唆肖蘇娣的,都該讓她知道後果,她白明月可不是好得罪的。
直到魏玲被掌嘴完,肖蘇娣才握緊拳頭,按耐的坐下。
剛剛如果在魏玲回話的時候,白明月就動刑,那就是白明月的問題。畢竟對方主子身體不適,自然下人要出來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