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敏甩甩袖子,可不是,人家是兩口子,什麼時間做什麼事跟她沒有半吊錢的關係,可她就是看不慣,就是忍不住耍脾氣,“你……你們在本郡主麵前這樣,就是不行,還不趕緊給我鬆開!”
馮夜白卻抱的更緊了,“我可是花錢請郡主來看了?這是我家,郡主搞錯自己身份了吧?我說了,不待見你這郡主脾氣,受不了就彆在這兒杵著。”
“我今日找你,是有正事,你……趕緊收拾收拾出來,有話跟你說。”
沉央有些怕蔚敏,她方才說的那些話,她有些聽懂了,好像是在說她不該和夫君靠的太近,現在他們要說話,她應該把自己的位置讓出來,她也和夫君靠近說話,就不會說她了。
“我要起來,起來。”她掰開馮夜白的手站起來,悄悄指了指蔚敏道,“讓她坐這裡,你們說話。”
在她眼裡,馮夜白就跟長水一樣,是好朋友,是可以和彆人一起分享的,完全沒有自主意識,再加上小時候沒有人願意跟她玩兒,許是當時就記在心裡了,見著蔚敏便生出想要親近的心思,蔚敏想和馮夜白說話,她就大大方方把位置騰出來,向她示好。
馮夜白噎了一下,一口氣在腔子裡倒個遍,讓王順把她帶下去了。
蔚敏在馮夜白對麵坐下,瞧了眼棋盤上五個並列的白子,似笑非笑,“你說說你,不管是為了氣哪一個,都不該娶個傻子來作踐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