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現在覺著,連胖海都比馮夜白好了,至少胖海說到做到,他說會陪她玩兒就一定會來,還總給她帶好些她沒吃過的東西,跟胖海在一起很開心,如果能天天在一起就更開心了。
胖海算了算日子,他們在汝南待不了多久了,閆不離那兒又時時得要他在跟前兒聽吩咐,再來也來不了幾趟了,便覷著空,趁她吃的正開心的時候道,“沉央,我往後可能就不能常常來看你了。”
她舔一口嘴上的渣,不大能接受的問,“為什麼?”
“我有事要去做,所以不能天天陪你玩兒了。”
沉央也不吃了,依依不舍的攥住他袖子,“那你什麼時候還能再來啊?”
這難分難舍的樣兒,他一恍惚總覺著自己才該是跟她在一塊兒的人,這個念頭蹦出來嚇他一跳,瞎肖想什麼呢?人家有家有室的,他這麼橫插一腳不是太不地道了?可再一想,他什麼時候地道過?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他這一身的本事準得歇菜,“你放心,我隻要一得空就來看你,若是有機會,還得帶你出去玩兒呢。”就這麼敷衍了兩句,到末了也沒給她個準信兒,把藥留下給她,心裡說不上是個什麼感覺,空落落的,像丟了魂兒似的。
後來也不知是怎麼回的客棧,蔚敏堵在門口攔他,見他這遲登熬可的樣兒,一巴掌拍在他腦袋頂上,“張八樣兒的,魂兒叫人給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