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夫子把沉央叫過來,“快,給先生見禮。”
沉央規規矩矩向瀛洲見禮,“先生好。”
瀛洲卻猝然抓住她的手,沉央嚇了一跳,衛夫子也愣了,莫非這瀛洲先生是要意圖不軌嗎?衛夫子才要製止,瀛洲又放開了沉央,絞了塊濕帕子擦擦手道,“我剛已經替她把過脈了,情況與你所說彆無二致……今晚就施針吧!”
原來隻是在把脈,衛夫子鬆了口氣,“那先生,若是施針的話,再配以湯藥輔療,診金的話……”
瀛洲本就生的一股子仙風道骨的模樣,聽了這話一笑,就更顯高深莫測了,“夫子大可放心,瀛洲絕不多收先生一文錢診金,該多少就按我們之前說的就多少。”
衛夫子怕他誤會,緊忙道,“先生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您還安排地方給我們住,住宿的錢該多少,還請先生一並算進去。”
“你說後山的那兩間房子?反正閒置著也沒什麼用,既然小童已經收拾出來了,那你們就安心住著吧,不收錢。”
“可是這……先生,這不大好吧!”
“沒什麼不好,我看令愛挺有眼緣的,若能醫治好她,也是給我自己壯招牌,怎能再收你們的錢?你們就放心住下吧,記住,戌時一刻來找我,我為她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