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然後,男人要是去花樓,那原因就隻有一個,就是去找姑娘消遣的,消遣是什麼意思就不用我跟你解釋了吧,就是陰陽交合,反正不是什麼好事,逛窯子的男人也不是什麼好男人,這回知道了?”
沉央臉上騰的一紅,這回她要是還不明白,那就傻透頂了,自個兒訥訥木了半晌,這才想起來要問他,“那你一身的胭脂香,是去逛窯子了嗎?”
這種事都要他跟她說明白了才能通竅,馮夜白長歎一聲,深感以後情路艱難,不過好歹是知道問了,才要跟她解釋解釋,還沒來得及張嘴,又被她搶白道,“那你也不是什麼好男人。”
他緊忙解釋,“我不是去找女人的,我已經有你了,怎麼可能再去找旁的女人!”
按說她該生氣的,自己的丈夫,去逛窯子,換哪個女人不跟他臉紅,可沉央就覺著吧,馮夜白若是有心找女人,那這一整個王府都不夠裝的,再者說,他要真的是去逛窯子了,回來何苦還要把她折騰醒,再給她裡外裡的解釋這麼一通,這不是不打自招,沒得給自己惹不痛快嗎不是!
這會兒聽他解釋,她覺著,大大方方的原諒他,皆大歡喜就成了,省的大晚上的作一肚子氣出來,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嗆一頓,能落什麼好,便很好說話的拍拍他的肩道,“沒事,我相信你。”
這麼謙和大度,擱彆的男人,省了口舌,早該樂開花了,可他不一樣,他聽見她說相信他,一點兒也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