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有得治嗎(1 / 2)

馮夜白把瀛洲臉上轉瞬即逝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傷心嗎?難過嗎?可那又如何?沉央是他的妻子,旁人再眼熱也隻能看著,不能動手,更不能動心思。

男女有彆,他還是習慣在診脈的時候隔一塊帕子,三指輕輕按上她手腕的浮脈上,脈象虛大而軟,按之不足,舉之遲大按之鬆,脈狀無涯類穀空,卻是受驚過度的症狀,一拱手對馮夜白道,“從王妃的脈象來看,虛而兼細,虛而兼小,氣弱血虛,脾陽不振,且聲息漸弱,想是受了什麼刺激,外邪衝撞所致。”

馮夜白不懂醫,瀛洲說的那些他一個字都聽不懂,不耐煩打斷他,隻問,“有得治嗎?”

瀛洲道,“隻要開幾副調理脾陽,穩固氣血的藥就行,不過……”

他話音陡轉,一句“不過”又把馮夜白的心提起來,“心病還需心藥醫,敢問王爺,王妃是被什麼嚇成這樣的?”

這事還得瞞著人,不能說,身邊的麻煩是解決了,可還是小心謹慎些的好,他使個眼色給曹德綸,曹德綸領會了,上前一步道,“我跟先生去拿藥,先生,您請……”

他不說,瀛洲多少也能猜到些個,嚇成這樣,要麼是見鬼了,要麼……就是看見殺人了,大白天的撞鬼不大可能,不過撞見殺人倒是不難,有幾個當官兒的手上沒沾過血?馮夜白讓他給他配藥裝病,肯定是有人想害他,所以才裝病躲一陣子,否則他現在風頭正勁,何故要稱病推諉潑天富貴。

他隻是不大放心沉央,也不知究竟看見了多可怖的場麵,好好兒一個小姑娘,無憂無慮的多好,卻跟馮夜白攪和在了一起,也不是說馮夜白不好,他不是很疼愛她嗎?怎麼如今卻把她折騰成了這樣?她手臂上有塊兒淤青,看著像是人手指抓住來的印子,馮夜白在他也不好問,就是心裡不住揣測,彆不是挨打了吧?

瀛洲走後,沉央翻個身,麵朝裡,她不敢閉眼,閉眼就是血滋呼啦一片紅,甩也甩不掉。

馮夜白和衣躺在她身邊,問她,“你是怎麼出來的?怎麼跑到那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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